心情纠结地问道:“这么说,这个院落原本全是我们家的?”
易忠海点了点头,“就是这样没错,但现在你可别乱讲这事,否则会惹上麻烦的。”何雨柱的心情更加难以平静:“贫农啊贫农,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们当时差点饿死……”
易忠海立刻打断他的话:“别瞎说,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饿死?”何雨柱依然有些半信半疑地盯着易忠海。
易忠海继续解释:“没错,你和雨水确实饿过肚子,但我们那时需要你们表现得饥饿一些,这样一来别人才会相信你们是个真正的孤儿,是名副其实的贫农啊。”
“在我力所能及的时候自然会给与帮助。只是我实在没预料到你自己这么能干,竟然能带着雨水活了下来。”何雨柱微微得意。
不过他很快恢复冷静,接着追问起贾东旭的事。
“那贾东旭……”他的语调充满了疑问。
易忠海脸上表情也显得很为难:“柱子,你应该明白,我作为老大爷不能太接近你啊。”
“你是个孤儿,在这种情况下老大爷总是照顾你,人们可能会对你的真实背景产生怀疑,会嫉妒你吧?或者注意到房子的来历?”
“所以说,我和你只能保持一定距离。”
“你也知道,我并没有子女可以依靠,而东旭是我的徒弟,我希望能在他那里找到晚年生活的保证。”
“是的,我有时是对你不那么好,但我绝对没有恶意啊。”一番话语使何雨柱陷入迷茫之中。
听着易忠海的解释,似乎这一切都自有其逻辑。
易忠海不亲近他是为了隐藏何雨柱的秘密,对贾东旭的好,则是在为了将来自己老年有所依靠。
这样想着,何雨柱对易忠海的怨恨瞬间减轻了许多,变得不再那么强烈。
易忠海久经风霜,见多识广,观察到何雨柱眼神有所变化,内心总算感到宽慰。
于是,他忍受着内心的不舍,拿出一叠钞票递给了何雨柱:"柱子,你现在是个大人了,这些钱拿去好好保管,切记不可随意挥霍。"
"这笔钱是你父亲留着给你娶亲的费用。"
"你也明白,你爸爸暂时回不来,要是你自己花完了,将来还怎么迎娶妻子呢?" 何雨柱捏住那一笔钱,大概数了一下,竟然有数百块。
易忠海笑着说:"每个月你爹都会给我这里打过来大约十五块钱,都在这捆钞票之中,你自己检查一下。"
何雨柱不好意思,只得把钱收入自己的口袋。何雨柱未曾料想,易忠海竟然这般豪爽。这种局面反让这位年轻人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摸摸脑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
易忠海微笑道:“柱子啊,今天跟你提起的事你千万得烂在自己肚子里,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关于住房的事宜目前只能暂时先放一放。”
“我们也只能够静候,大概十数年后视情况看能否夺回我们的房产。”何雨柱理解地回应:“一大爷您尽管放心,不会冲动行事。”
易忠海微笑地点了点头说:"明白就是好,一大爷无所谓,在下夫妻二人并没有子嗣,去世之后这所院落也就变成废墟了。"
"但院内人口众多呢。“
"例如,曹光家中最近刚出生的新生儿,若他们得知屋子已有归属之人可能会产生异样的念头。”听到这段话语后,易忠海的眼睑微动,对何雨柱的表现倍感吃惊。据说何雨柱一直盯着贾东旭之妻杨晓丽,易忠海起初对此存有质疑。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事实却果真这样。
此刻,大娘走上前招呼道:“柱子赶快用餐罢。吃完回家休息一下吧。”
但何雨柱却婉言谢绝道:“我已经不吃啦。“
大娘连忙打断道:“说什么废话!你快吃,没什么可客气的。”
何雨柱无奈之下只能坐下进食,填饱肚子之后就离席了。
当何雨柱告辞之后,
大娘关闭门扉与易忠海继续慢慢地品尝美食。
"老头儿,你向雨柱所谈及之事并未在给大清的书信中提及吧?"
易忠海轻轻眯起了双眼回答:“此事不需要明言。对于大清来说他是清楚我在想些什么的。尽管他身居外地,却仍关心着何雨柱结婚事宜,所以我为雨柱寻对象他也感激于心。”
“未来柱子若对我们进行抚养赡养,想必对方是不会持有异议的,因为当前他与那白寡妇的关系,也使他对这个儿子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