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盘脸色沉了下来,拳头紧握,恨不得撕了秦雍,但不得不忍住。
秦珺忍不住了:“秦雍,你说是小盘干的,证据呢?”
“秦珺,我记得,我在秦家的时候,你们栽赃我的时候,你可是说了,不需要证据,只要怀疑即可。因为你这句话,我可吃了几年的苦头。”秦雍又质问:“你是想跟我认个错,还是准备做个双标狗?”
“秦雍,你怎么说话的?小盘这么乖,你却无恶不作,这能一样吗?”
秦珺被气坏了,强行组织语言。
秦雍又笑着质问:“秦珺,你仅仅对我只是怀疑,就给我打上‘无恶不作’的标签?做双标狗,还能被你解释的如此清丽脱俗,不愧是秦家的高材生,太有才了。”
秦珺做梦都不会想到,她的话,会用在她身上。
秦珺无言以对,秦微气呼呼质问:“秦雍,你够了没有,你有完没完?”
“这话,我正想问你们,你们觉得完了,麻烦滚出去。”
秦思做梦都没有想到,来向秦雍解释,还没有解释清楚,矛盾又升级了。
秦思眼见秦雍下逐客令,她赶紧说道:“秦雍,不是这样的,你听大姐解释,这是毕鹏攀咬小盘,绝对不是小盘干的。”
“秦思,我记得,你曾经也有一句名言:解释就是掩饰,不解释就是默认。因为你这句话,我可是遭罪五年。现在,你是要掩饰,还是要默认?”
秦雍这话,极为锋利。
秦思无言以对,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话也有用到她身上的时候。
秦珺与秦思哑口无言了,秦微气坏了:“秦雍,你别不识好歹。我与老六原本想把你送进监狱,是小盘求情,不然你还想继续猖狂?”
“哦,秦盘的话,不一直都是放屁吗?我在秦家五年,可见过秦盘放过无数臭屁。又或者,秦盘的话应该反着理解,他求情,就是在劝你们赶紧弄死我。”
秦盘又抓狂了,他的话确实要反着理解,看破不说破,现在被秦雍说破了,而且用‘放屁’两个字来形容。
秦盘已经忍不住了,再刺激几次,他可能会不顾一切掐死秦雍。
秦微又找到了理由,她气呼呼说道:“秦雍,你怎么说话的?小盘为你求情,这是他的事,我们要惩罚你,就是要惩罚你,这是我们的事,这是两码事。”
“秦微,按照你的意思,秦盘的话,除我之外,都可以把他的话当做放屁。”秦雍又说道:“秦微,你每次惩罚我,都盗用教科书的一句话‘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现在秦盘这个屋子,你扫还是不扫?又或者,你也可以承认,你就是一条双标狗,没什么丢人的。”
这次,秦微也有些哑口无言了。
但是,秦微不能示弱,她继续辩解:“秦雍,你休得胡搅蛮缠,你这是莫须有,你知道吗?”
“呵呵,秦微,你也知道‘莫须有’?我在秦家五年,你们给我的‘莫须有’还少吗?”
秦雍又继续讽刺:“秦珺说只要怀疑,就可以了,不需要证据。秦思说解释就是掩饰,不解释就是默认。你们七姐妹谁还说了,宁杀错,不放过。”
“你们七姐妹的组合拳,足以把秦盘钉死在棺材板里。将来争夺继承权,可是有大用处。”秦雍又说道:“又或者,你们可以承认,我在秦家五年,你们是如何恶贯满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