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树歉听到程赞这话,他纳闷了,他是这个意思吗?
不该说吗?
谭树歉赶紧说道:“程局,我儿子是被人陷害的,我想保释他,可以吗?”
“谭总,这个,有点麻烦了。走私量这么大,金额这么庞大,省里都知道了,上面要求做个典型,无法保释。”程赞又说道:“你说谭绡是冤枉的,那么就拿出证据。”
谭树歉听到这话,就知道程赞是委婉拒绝了。
谭树歉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赶紧说道:“程局,我们谭家可是做过很多好事,我们谭家的人,就不能有好报吗?”
“谭树歉,你说你们谭家赡养老人的事吗?”程赞又说道:“你们谭家,可是占据了他们家的住宅基地,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利益交换而已。你别说收养孤儿,养大之后,还不是为你们谭家效力?缺胳膊少腿的,也不见得谭家收养。”
程赞在江都时间很长,在江都地界上的事,他都非常清楚,比侯璞了解的详细多了。
程赞这话,把事情摆在明面上。
谭树歉的脸色极为难看,他询问:“程局,您的意思,这件事没得商量了?”
“谭总,不是我不与你商量,我现在没有这个权利,要不你找省里的领导商量,怎么样?”
谭树歉差点被气的吐血,他最终忍住了:“程局,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
程赞没有想送,目送谭树歉的背影消失。
在谭树歉走后,侯璞走了出来。
程赞见到侯璞,笑着说道:“侯璞警官,正如你说的这样,谭树歉真的坐不住了。”
“当然,谭绡知道谭家的秘密太多了,谭树歉如果不走极端,暴露的会更多。”
侯璞又说道:“谭树歉如果走极端,就是把他一网打尽的时候。我在你办公室的事,不要向外面透露。”
程赞与侯璞制定了一个针对谭家的计划。
谭树歉回到了谭家,抓起一个杯子,‘啪啦’的狠狠砸在地面,摔了个粉碎。
“金昶混蛋、程赞混蛋,太不给我面子了。”
谭树歉现在有个冲动,他恨不得把程赞弄死。
谭钧询问:“爸,这样的事态发展下去,对我们谭家不利,我们该怎么办?”
谭树歉与谭钧很清楚谭家做了什么。
如果事情不摆在明面上,谭家就是慈善家、大善人。
如果把遮羞布撤掉,谭家就会被千夫所指。
谭树歉咬牙说道:“把邰腾先生喊来,我有事情与他商议。”
谭钧离开大厅,他打了个电话。
大概十几分钟左右,一个红头发、鹰钩鼻的男子,来到了谭家大厅,他就是邰腾。
邰腾不解询问:“谭树歉,我不是说了,没什么事,不要与我联系,你把我喊来,有什么么事吗?”
“邰腾先生,我要借助你们的力量,把我儿子救出来,并且送他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