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人群尽散,整个逍遥王府安静下来,只余红灯盏盏,彰显着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
云绝窝在床上,面色微红,吐息间都是酒气,双眼要闭不闭的,明显是困极了,但还是在强撑着。
打了热水回来的佛宥清,看着这一幕顿觉好笑,将水盆放在一侧,俯下身子贴近云绝耳边,“困了?”
“嗯.....”云绝轻哼一声,眨了眨眼,眼里全是迷茫,看来真的是困极了。
佛宥清轻叹一声,好好的洞房花烛夜,某个小狐狸却自己睡过去了。
认命般的拿起巾帕泡在热水里,又拧干了,细细的给云绝擦拭起来。
“不要.....”
云绝迷糊地扒拉着佛宥清的手,想睡觉,这个男人好烦哦。
“乖,擦一下舒服些。”
佛宥清禁锢住云绝作乱的手,云绝轻哼了两声以示抗议,又没了声响,佛宥清轻笑。
翌日,云绝睁开双眼,正对上男人的眸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扑倒在床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好好算算,你欠了多少个千金。”
佛宥清嗓音暗哑,眼神晦暗不明,似乎隐藏着狂风暴雨,唇角微勾,“算不出来也没关系,为夫接受肉偿。”
云绝刚要开口就被堵住了嘴,可恶,狗男人真的是诡计多端!他不就是不小心睡着了吗,昨天实在太累了。
......
洞房花烛夜睡着的后果就是,云绝三天没有从床上下来,怎么求饶都没用,到最后云绝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感觉精神和身体都离开了自己,仿佛要被*死在床上。
就算吃饭的时候也不得安生,令云绝不禁怀疑人生,古人都这么开放的吗?上个小世界的佛宥清都没玩这么花过。
又在床上躺了两日,云绝才下了床,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两日也只是让痕迹淡了一些。
佛宥清乖乖的跟在云绝身边,各种讨好哄人的话张口就来。
“啧啧啧,这还是我那个不可一世,冷漠至极,眼神就能吓死人的师兄嘛?”
司墨看着佛宥清调侃道,云绝可是足足五日都没出房间!真是禽兽啊,不经意露出来的脖颈还全是红痕,简直不忍直视。
佛宥清冷冷地瞥了一眼司墨,淡淡的吐出几个字,“看来不做国师了确实很闲。”
“你这名存实亡的摄政王也很闲啊。”
司墨丝毫不怵的反击道,反正小鱼儿已经到手了,大不了带着小鱼儿远走高飞,才不怕呢。
云绝在旁边吃着冰糖葫芦,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仿佛对两个人的针锋相对看不到一样。
“已经不是了,今日已经递交了辞呈,从今以后就得靠王爷养着臣妾了。”
佛宥清可怜的看向云绝,“还望王爷不要始乱终弃。”
“咳咳!!”
云绝被呛得咳嗽,面色通红,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还有外人在呢,竟然一点也不害臊的自称“臣妾”。
“王爷慢点吃,臣妾瞧着心疼极了。”
佛宥清端起一杯茶喂到云绝嘴边,刚喝进去一口,听到后面这句话,茶喷了出去。
臊的云绝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别说了!”
云绝腾出一只手捂住佛宥清的嘴,佛宥清无辜的看着云绝。
司墨在旁边瞪大了双眼,感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受到了污染,依偎进飞鱼怀里,“完了,小鱼儿,我的耳朵和眼睛都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