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步进了这个钻石厅,果然里边要比其它的房间都气派许多,房子的层高明显要高,我觉得至少也得五米多吧,房间里边铺着天鹅绒的地毯,有一股淡淡的迷迭香味飘散,我的右边是一个固定做好的拉门大立柜,大立柜的转角边上是一长溜的米黄色布艺沙发,沙发边有个硕大的长方形1.8米鱼缸,在里边的发光LED灯带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还有几条不认识的下嘴圈上翻包住上嘴圈的鱼欺人太甚的游着泳,看着甚是高傲,缸里氧气泵不停的在产生着气泡,房间里各种花瓶古董瓶瓶罐罐数不胜数,那个被称作胡姐的女子正翘着自己的腿放在她前面铺满薯片糖果小核桃的办公桌上追剧,时不时喝一口细长瓶酸奶,桌子上面的金玉蛤蟆似乎正张着大嘴享受这富贵的特权。她身后的墙上有着一个牌匾,上面有很容易辨认的四个字“招财进宝”
在装修豪华的钻石厅内,这位叫做胡姐的女人把腿从桌子上面撤了下来,然后笑眯眯的对我说:“怎么小哥哥,你到底还是想通了,最终还是来到我这玲珑山庄里享受,玲珑姑娘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看着眼前这保养得当风韵成熟微胖的叫胡姐的女人,我说:“我就知道是你安排的。”我故意说:“啊!玲珑姑娘真是太优秀了.我都想给她赎身把她带走了。今天白天的时候那个勾魂摄魄的玲珑应该是你变的吧!”我看似不经意的说着
这位叫胡姐的女人笑了笑说:“我只是略施手段而已,看不出来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会怜香惜玉啊!不过玲珑小姐可是我们这里的花魁,你想要赎走她的费用可不便宜哦.”
我想既然玲珑都可以用钱来赎回来,那么被她带走的柳红儿一定也是可以花钱赎回。我肯定是没有足够的钱,但我也想听一听她对玲珑的开价。
我假装饶有兴趣的问:“给玲珑姑娘赎身要多少钱呢?”
胡姐看了看我的身上的穿着然后伸出两个手指说:“一口价200万”
这个价格我听到后想:“如果我通过花钱的方式去把柳红儿买回来的话,那至少也要玲珑的一半价格或者即使是三分之一价格,至少也要70万到100万。很显然,通过花钱把柳红儿买回来的路是行不通了,我压根没钱,我就3000多,还差69.7万,我心里边压根就没有敢仔细去计算。因为听到这个数字就觉得是天文级别。
我该怎么办呢?现在连柳红儿在哪个地方藏着都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大概率她会放在这个房间里边。可是如何才能确定。
见我沉默,这个叫胡姐的女人说“:小哥哥,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来赎回玲珑的,因为你根本就不像!”
胡姐又说:“你仅仅就跟玲珑一块儿单处了40分钟,玲珑也就给你跳了一支舞蹈,你们根本就没有肢体上的任何接触,你就说你已经想要把它赎回来了,于情于理解释不通,这都不符合常理的,所以你真正的目的还是想找回你那个鬼魂小妹妹,对吧?”
完了,居然被识破了,我这漏洞百出的演技啊!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她看穿了。
我说:“事已至此,既然这样的话,恳请姐姐把柳红儿还给我,我叶某人感激不尽!”
胡姐说:“我不是都说了嘛,我就借用几天,让她帮我多赚些钱,那些客人们都非常的挑剔,总是喜欢新面孔,等你的鬼魂小妹妹经过我的培训上岗后做个一些时间,自然就还你了,你也没什么损失.”
我心里边又开始愤怒的不能控制了,她所说的培训一定是使用非常残忍粗暴的手段,让柳红儿屈打成召去服务那些来自阴间或是妖界的客人,那些山庄里边所有的女孩应该也都是以这样的方式被她强制的拉过来在这里当牛做马。
软的已经不行了,只能来硬的了。这也就是我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这一招使出有可能会是两败俱伤,也有可能这里就是我人生最后的终点站,没想到曾经自认为自命不凡,在我的理想一栏里填写“要干一番大事业”的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结局。
我默默的从身后抽出了那个被背心布条缠绕的菜刀,我面带杀气,提着这把刀走向了胡姐。
这把菜刀曾经有着一个不能轻易告诉资本家的秘密。那个时候我在当机械加工CNC操机仔,偶然机会得到了一个报废大轴承,我用着资本家的机床和工具切割了这个轴承,取下了这高碳低铬GCr15材料,把这块钢用资本家名下的氧乙炔烧至通红,千锤百炼锻打至菜刀的坯料,用UG(一种德国西门子公司开发的计算机辅助加工编程序软件)设计3D模型,并且使用资本家三轴联动立式加工中心机床花了整整一个夜班时间铣削加工出来这把菜刀的形状,用资本家的猛火精油进行淬炼(淬火能使得刀刃口更硬),然后悄悄偷偷带回家(嘿嘿)。
简言之,就是免费蹭资本家的材料设备工具工时并用上乘耐用0元购坚硬耐磨的好钢材为自己私人订制的经过精雕细琢细心打磨加工从而得到的现代科技工艺下的全球唯一不虚假宣传无华美包装无印良品的成品好刀。不能再减少定语修饰了,否则这把菜刀的独特品质就没法淋漓尽致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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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就是来者不善,想要抢我的财富,那我也不跟你多啰嗦了,”胡姐看着怒气冲冲的走来的我说道。
她大喊一声:“胡杰,胡柯,干活。”
门外突然冲进两个人,他们的身高和身形都非常的接近,感觉是像兄弟两个,脸庞还有点俊俏,酷似撒呗柠。而胡姐则是退后到最里面的卫生间边上,她打算来个坐山观虎斗。
“一个打两个,天呐!”此时此刻,我才感觉到自己闯了大祸,这哪里是我该干的事?,按照原来的生活轨迹,我最多也就是闯了点祸,扣点工资受些窝囊气而已,现在我简直就是赌上了身家性命。
不过还好,这胡杰,胡柯似乎并不打算下死手,他们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也许是胡姐给他们下的命令,要么是把我揍一顿扔出去让我别再过来,要么就是把我打的昏迷以后用麻袋抬出去,扔到荒郊野外那种,毕竟她是生意人,主要的目的就是赚钱生财。可是我不行啊,柳红儿在他们手里,如果我输了那柳红儿肯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痛苦之中,胡姐根本不明白柳红儿对我有多重要,根本就不是那种普通的养鬼人所携带的鬼魂,没有柳红儿,我的骑行生活恐怕也会黯然失色。这种对弈之间是非常不公平的,何况本来就是他们先不花一分钱的抢走了柳红儿,我越想越气了,他们根本就是小偷,是强盗,是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奸商,他们是比洗劫圆明园的八国联军还可恶的恶徒,是比罗马皇帝尼禄还残忍的暴君,是拐卖妇女挨千刀的人贩子,是逼良为娼的贪婪妖妇,是寄生在社会角落里的臃肿毒瘤。想到这里我彻底爆发了。
“呀~啊~我和你们拼了!我用愤怒的脸和杀人一般的目光狠狠地盯着胡杰,胡柯二人,朝他们举起有着不一般故事的菜刀随即冲向二人,就当他们两个对我举起的菜刀和来势汹汹架势做出闪避反应的时候,我突然一个急转弯声东击西的拐向了坐在最里面准备坐山观虎斗的胡姐。
胡姐根本就没想到我会来一个声东击西,她还来不及反应,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被我用刀架住了脖子。
“呼!我也是心有余悸啊,这样的事情我可从来没干过,用一把锋利的菜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并且威胁着说快把照片还给我,胡姐被我这么搞一下也是有点不知所措,她的话语马上柔和起来了:“那个,你...你不要乱来,我们...我们好商量,你不就是要那个鬼魂小妹妹回去嘛,她现在在照片里边被我用咒困住了,你这就可以带她走,几个小时以后施的咒就会失效......说着说着,从她的上衣内侧袋里边掏出了那张柳红儿的照片。
我一看正是这张照片,此时此刻我也不能有半点的松懈,毕竟我一个手掰着胡姐的下巴壳子,让她把自己又肥又白的脖子露出来,另一个手用刀的刀刃顶着她的脖子口,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在街上劫持人质的杀人犯,那种在电视新闻里边被一堆武警叔叔用叉棍控制而后一秒就会被狙击手爆头击毙的歹徒。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这样做,但是为了柳红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胡杰,胡柯他们两个则是站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等着胡姐给他们下一步的示意。
我没有办法腾出手拿柳红儿照片,因为我现在控制着胡姐,也就等于控制着这个场面,一旦胡姐从我手里边儿逃脱了,也就意味着我这场战斗算是彻底失败,那就必须是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这才是扬汤止沸,直捣黄龙,打蛇打七寸,釜底抽薪,斩草除根的关键。必须把这个事情做得彻彻底底以杜绝后患。我用刀刃进一步向胡姐的脖子施压,有意识的把刀刃口埋在脖子肉里面更深一点,有丝丝的鲜血血滴顺着刀刃聚集在了刀口较低的一边慢慢形成了血柱向地面滴下来。我明显的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抖,似乎她也害怕极了。
“呵,见红了啊!”一不做二不休,现在已经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我本善良,曾经怜惜路边死无葬身之地的猫咪,我本善良,为了灭火置自身危险而不顾挺身而出,但现在我已经走上杀人放火的不归路,非我本意,为了柳红儿的我已经赌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愤恨的说:“她把柳红儿的照片塞进我的口袋里!”
胡姐也非常顺从的照做,由于我控制了胡姐以后就转到了她的背后。许多猫科动物捕猎伏击时候都会从背后突袭,这样子可以只留给猎物更短的反应时间和调整身体肢体姿态的机会。我这样子也是能够更好的控制局面,不容易腹背受敌同时也能够观察到眼睛两侧的情况。也就是说,我站在胡姐的身后,用左手掰着她的脖子,右手用刀抵着她的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