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我眼睛花了?于是我问向柳红儿和珍珠:“什么痕迹都没有,是不是我看错了?你们有看见吗?”
柳红儿和珍珠说道:“我们也看见了,刚才就闪现了一下,还发出了笑嘻嘻的声音,”
珍珠说:“而且我好像还看见了一只脚丫子,那是一只没有穿鞋的脚丫子。”
可是我又仔细的看了一间这个杂物间,我大概能够猜到这里有大约十几把扫帚,是那种绑了竹子条子的那种扫帚很大,用来扫大片落叶的扫帚,这里并没有看见有人的痕迹,旁边的小扫帚也是那种用一种植物顶上的流苏做出来的那种扫帚,看样子也没有动过的痕迹,旁边就是之前说到的窗框玻璃,这些玻璃好像都是用来备用的,应该是和后面教室配套的,可能还缺少一些油泥,用来把玻璃固定住。
我走了,进去用手翻动了两根扫帚,顺便扒拉了一下这些玻璃,可是没有任何的痕迹,手上还沾了一手的灰,地上也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地上的灰尘虽然落得很厚了,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其他可疑的痕迹,于是我也灰心失望的从里边走了出来。
我说:“这声音神出鬼没的,该不会是住在这里的人参精吧?"
柳红儿说/“我觉得有可能啊,你看这神不知鬼不觉神出鬼没的,根本就不符合正常小孩的特征。”
我说:"的确,神出鬼没?不过我们还是最后要到山上去找的,毕竟只有在山上,才符合人参生活的特性。”
于是我们离开了教学楼,顺着教室往过走,这些教室都是个个一模一样的,有从一年级到六年级的教室,一个教室大约只有一个班级,说明本村村庄所有的人住在这里的孩子上学是足够了,那些教室里的课桌也是非常老是的,而且黑板也非常的土,不过教学够了,我还可以看见一些半截的粉笔头在里边放着呢。
我们一行人穿过了教室,离开了学校,我说:“看到这所学校,我不禁想起了我小时候的学校,好像就和这差不多,我们那时候冬天上课的时候非常的冷,手都觉得没有地方放,拿着笔写字根本就写不了几个字,手就僵硬的,没有办法握紧笔,只好把手来回的搓搓到发吃了以后,放在自己的双腿下面来保暖.”
珍珠说道:“你们那里怎么这么冷呀?还是南方的气候好一点呢!”
我说:“是啊,南方不至于那么冷,至少冬天的时候不像北方那么寒冷,但是北方地区到了冬天的时候,天气特别干燥,很多时候嘴唇就会干的裂开,甚至你都不敢放声大笑。”
珍珠问道:“为什么天气冷,你就不敢笑呢?这里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了,当你嘴唇发生干裂的时候,你只要咧开嘴一笑,你的本身就裂开的伤口就会扩大它的面积,裂的更宽更深,这样你就嘴唇会流血了。”
珍珠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呢,没体验过,真不知道.”
柳红儿说道:“我也没体验过,不过以后我觉得还是有机会的,只要跟着叶凯旋这辆自行车慢慢的走,总有的地方气候能够和他说的那样符合吧!”
我说:“别期待了,那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嘴唇裂开以后很疼的,而且会流血,你还得拿舌头去舔那嘴唇,就像火烧着了一样,虽然你舔一下能够暂时缓解疼痛吧,但是等到舔完的口水干掉以后,那感觉就是更干更烧了,”
珍珠说道/“我也是第一回听到还会这样子,这么说我都有点压力了,万一遇到这样的气候,我该如何应对?要么去买几支润唇膏?”
我说/"那个润唇膏可能也没什么用,以前我们小的时候,父母发现我们嘴唇干裂流血了,会适当的涂一点猪油,在我们的嘴唇上,但是时间久了还是一样的,该裂开还得裂开啊。”
柳红儿说道:“那我还是觉得南方的天气好一点,至少湿润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虽然说四季并不是很分明,雨水多一点,但至少不会让嘴唇开裂流血啊。”
我说:“这事情啊,还真得分两个方面来看,北方空气虽然说干燥啊,但是他那里不潮湿,我家里炒菜用的盐糖,我不加盖子,放个一两年,它都是干的勺子颜撩起来,从上往下倒都是像细沙一样的,在南方就不行了,但凡碰到湿度大的天气,那盐一挖就是一整块粘在一起的,全部都是潮湿的,而且那些白糖也会湿的厉害,食物容易发霉变坏。"
柳红儿说道:“算了算了,不去比较南方和北方了,转正都是在国内,你喜欢哪里就住在哪里,只要你能够在那里买房子定居,那还不由得你来回挑了。”
珍珠说道/“那就没有一个折中的地方了吗?冬天既不干燥,又四季分明,又不是那么湿润,降雨适中。
我说:“目前来说,我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城市,但是我觉得理论上是存在的,因为你南一北中间总有过渡的吧,如果在这些过渡的城市中能够找到的话,可能性会大一点。这如说,淮北,淮南市,淮南市或者是在沿着秦岭淮河线找几个这样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