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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有意见？”
白歌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威胁，赶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咳咳，哪儿能有意见啊！”
“你最好是。”
卡兹自然是听出了白歌话里的意思，不过也没有在意。
白歌的那个替身的确很特殊，她还需要进一步研究开发一下。
为了不让白歌继续纠结替身的事，卡兹便转移话题道：“之前见到的那两个年轻人类女人，按照人类的说法，应该是喜欢你吧？”
白歌：“？？？”
话题转移的这么生硬吗？
白歌想吐槽，但想了想又没敢，只得点头道：“我知道。”
“我之前救过她们，应该是吊桥效应产生的错觉吧，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是吗？”卡兹不置可否的一笑，又问道：“那你要不要和她们两个试试？”
“哈？？？”
白歌扭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老姐。
这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老姐，你来的时候不会吃错什么东西了吧？”
虽然白歌很清楚自家老姐已经不用怎么进食了，但万一呢？
要不这种话怎么会从他老姐的嘴里说出来？
说好的顶点只有他们姐弟两个就够，究极生物不需要同伴也不需要繁衍后代呢？
那对吗？那能对吗？
卡兹并没有因白歌的吐槽而生气，开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的理想和我的准则从始至终都没有变，也不会因任何事而改变。”
说到这里，卡兹微微偏过头，看向自家弟弟：“但你不一样。”
“你可以成为我，但不应该成为我，也不需要成为我。”
“我已经活的太久了，久到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有能令我产生兴趣的事了。”
“但你从苏醒后到现在不过短短十几年，这个世界还有太多太多你未曾体验过的东西。”
“你觉得，怎样的世界才能称得上是理想的世界？”
此话一出，立刻就将思绪纷乱的白歌拉回了现实。
“实话说，我不知道。”白歌摇了摇头。
所谓理想，这东西向来都是因人而异，很难有一个能真正的‘标准’。
白歌其实觉得当前这个世界就还行，说不上理想，但也算过得去。
这个回答卡兹并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
于是她便继续道：“看吧，你甚至从未认真的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又为何要执着于依照我的信条而活呢？”
“我帮助你战胜阳光，帮助你获得与我等同的力量，可不是为了制造一个我的复制品。”
“这份力量，是你作为‘先驱者’应得的奖励。”
“你该做的，应该是体验一切你想体验，或是未曾体验过的，掠夺一切你想要得到的，做一切你想做的。”
“时光何等漫长，试一试又有何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