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头塞给白毅一铁盒子说道:“这里头有八十块钱,算我还你的,不能白拿雨水的钱不是?回头礼拜五雨水回来,你帮我跟她说两句好话?行不?”
白毅哭笑不得说道:“那特么也不是我亲妹妹啊,你自己惹了祸,自己平事儿去,别啥事儿都让我来。”
傻柱有点为难说道:“我这不,不知道说啥好么,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
白毅说道:“我后天到是能回家来,你别去大领导家做饭了,想想办法怎么给你亲妹妹赔罪吧。”
傻柱点点头:“那成,就这么着,我走了,明儿哥们把事情一办,清净!你明儿早上帮我盯着点儿卸货。”
他这么一说,白毅真忘了,这货明儿还得离婚去呢。
哎,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晚饭后,今儿没了打牌的兴致,于海棠回去睡觉,谢晖谢青也说累,想回去待着。
好家伙,秦淮茹那点小心思让白毅看的透透的,但是他也没戳破。
等八点多京茹回来,秦淮茹跟她一人一厕所开始洗澡,京茹过来吃了点橘子葡萄什么的,跟白毅说到快九点就回去睡觉了。
秦淮茹这会儿正把孩子都弄去睡觉,跟对面窗户根儿底下猫着呢。
见白毅屋里关了灯,她悄咪咪出来锁门过来了。
白毅跟床上翘着二郎腿,就等送货上门呐。
话说,淮茹师太自上次大战过后,内伤未愈,行气不通,堵塞严重,寻访各处得知这白某人所修,乃是独门绝技,只有其本人方可解除。
无奈,淮茹师太只好再次登门,白某人恭候多时,凭借多年临床经验,疏通管道经验,外加二人精诚合作,方才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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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金莲呐,还是你香~哎?我怎么觉着,您这二白峰大了呢?”
这厮抱着她一脸坏笑,秦淮茹香汗淋漓,嗔道:“流氓~我想再洗洗去~”
白毅说道:“甭洗了,齁冷的,我又不嫌弃,用备用被子垫着就成。”
秦淮茹听后身子一颤,随后缩成一团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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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白毅睁开眼才五点半,突然感觉有俩史莱姆如五行大山那般压在自己胳膊上,让他倍感压力。
随后秦淮茹好像感觉到啥似的,睁开眼一瞅,这厮正贱嗖嗖看着自己呢。
“小流氓~你....唔....”
啃了一会儿,秦淮茹起来穿好衣裳说道:“我做饭去,你再睡会吧。”
白毅说道:“不睡了,今天傻柱离婚去,厂里事儿也多,我还得帮他去盯着采购科卸货呢。”
秦淮茹听后一愣:“傻柱离婚?什么情况呀?”
白毅说道:“嗨,不合适呗,冉秋叶都搬走了你不是知道么?没法说,大概就是冉秋叶家里呢,瞧不上咱胡同里的人,傻柱这人性格又挺那啥的,自然就.....”
秦淮茹点点头:“明白了,就是瞧不起咱四合院的人吧?冉秋叶她妈再院儿里的时候鼻孔朝天,好几次我都懒得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