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盒盖缓缓揭开,一股淡淡的香气悄然弥漫开来,程月鸥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美眸顿时一闪,紧接着便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三瓶精致的香水。
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好奇,迫不及待地将其中一瓶拿出来,凑近鼻尖轻轻一闻,那芬芳的气息瞬间沁入心田,让她的眼睛愈发明亮起来,脸上也浮现出惊喜的表情,不禁感叹道:“哎呀~好香~”
白毅看着她陶醉的模样,心中满是得意,笑着说道:“那当然,这个可是魔都的朋友费尽心思从洋鬼子那里弄来的呢,要是你喜欢的话,以后我让他们多送点过来,你尽管大胆用就行。”
程月鸥笑眯眯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似乎感受到了白毅那份浓浓的心意,柔声说道:“好~还是你这臭小子知道疼人,哟~?不过怎么突然说我们店太小,不合你胃口呀?白厂长现在都自带酒水了?”
听到这话,白毅顿时傻眼了,心中犹如被一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尼玛的,这女人前一秒还收了自己的东西笑得跟花儿似的,后一秒居然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特么妖女绝对欠收拾!
反正屋里也没人,程月鸥看着他吃瘪的表情还在那洋洋得意。
谁知下一秒白毅上前两步一把薅住她,在她小翘臀上给了俩巴掌。
“呀~~”
程月鸥惊叫一声,凭借自身防御力撑下一轮攻击。
随后俩人就跟屋里互掐了起来。
...
不一会儿,程月鸥那白皙的脸庞瞬间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如同春日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她满脸不高兴地缓缓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那模样仿佛一朵被雨水打湿的娇花,惹人怜惜。
只见这厮脖颈子那边,一个清晰可见的齿印赫然在目,格外明显,就像是用画笔精心勾勒上去的一般。
“属狗的,掐不过就咬人。”白毅微微皱起眉头,嘴里小声地嘀咕了这么一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戏谑。
“你烦死了~我刚换的新衣裳,你看叫你拽的~不行!你得赔我!”程月鸥气呼呼地说道,那声音清脆悦耳中又带着些许怒意,泛起层层涟漪。
哟呵?还学会碰瓷儿了?白毅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眯着眼笑着调侃道:“我看你里屋那柜子里不是好些这东西吗?你再换一身不就得了?”
他心中暗自觉得这程月鸥还真是个爱耍小脾气的主儿。
程月鸥轻哼一声,那姿态宛如一只傲娇的孔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迈着优雅的步伐向里屋走去。
而白毅则点燃一根烟,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专注地盯着窗外,脑海中思绪万千,等待着西城纺织厂的那些人何时能够到来。
没过多久,程月鸥便手忙脚乱地将那件蓝白条的旗袍快速脱下,仿佛那旗袍上沾染了什么脏污似的,随后她转身回到客厅,换了一件黑色金边的旗袍回来,那华丽的服饰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将她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出众。
“你不去雅间等人呀?”程月鸥略带疑惑地看着白毅,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似乎希望得到他的回应。
白毅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个烟雾圈,缓缓说道:“再等等吧,等他们来了再说。”
说完,他继续凝视着窗外,而程月鸥则默默地走到一旁,整理着自己的裙摆,心中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