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一直在传巴利克家的雌虫美丽且有手段,勾了不少雄虫的心魄,但实际上,这些都是他们的想象。不管是裴之玉,还是原来的洛斐,他们并没有做什么所谓勾引雄虫的事。
只是那些虫出于看热闹,又或是出于嫉妒而加给裴之玉和洛斐的罪责罢了。
于是虫云亦云,裴之玉便成了这副模样。
但是裴之玉对这些话一向不太在意,他不介意在离开之前恶心、吓唬一下艾伯特。
如今,江寻的亲卫队就这样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艾伯特旁边,他不由地恐惧,难道那只雌虫说的是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军雌将房间里检查了一遍后,像他们之前关裴之玉那样,确认好没有留下一丝可以逃跑的可能后就退了出去。
艾伯特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他因为被勒了脖子,身体还不算是太舒服,挣扎地想起身:“医生!我要医生!我可是雄虫!”
但是他也和裴之玉一样,没有被门外的守卫搭理。
久久过后,艾伯特累了,房内也回归了平静。
江寻将裴之玉抱上了飞行器,因为他们需要私人空间,所以费伦斯去了另一辆飞行器。
裴之玉埋在江寻的身子里,虽然打了抑制剂,但是刚才和艾伯特在房间待太久,受到的影响很大。所以这时,他渴望江寻身上的信息素。
修长秀气的手开始在江寻的胸膛上游走,意识变得越发地迷离:“标记,江寻,给我标记……”
裴之玉的眼眶此刻发红,灰蓝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不再冰冷,而是多了几分柔和,异常勾人。
江寻的呼吸紊乱,一把抓住了怀里人不老实的手,低头亲了亲他:“乖,现在在飞行器上面,你会疼的。”
“回去了再标记好吗?”
因为不仅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还被抓住了手,裴之玉变得有些委屈,眼眶中的水汽越来越多,大有流泪的趋势。他就这样望着江寻,有些不解,有些可怜:“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江寻闭了闭眼,他算是知道裴之玉现在是没有半点意识了,平时在床上都只会抿着嘴,不肯说半句情话,如今却是红着眼向他索求,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江寻又不是个死的,怎么会没反应?但是在飞行器上容易伤到裴之玉,他只能忍着身体的躁动,耐心地再解释了一遍:“这是在飞行器上,不方便。”
裴之玉一听,开始小声地哭了起来。
细碎的哭声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传入江寻的耳中,不仅不吵,反而勾人。加上裴之玉在江寻的怀中一直做着小动作,不时地轻蹭,惹得他身体更加的燥/热。
江寻无声地攥紧手心,心里暗示自己,自己就是个柳下惠。
柳下惠。
惠……
最后,怕裴之玉真的憋坏了,江寻只能在飞行器上帮对方简单地解决了一下。
江寻阴沉着脸想,要是裴之玉以后不还回来,他一定咬死对方。
终于,在似乎显得漫长的两个小时后,江寻他们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