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两只鬼眼本体，就是你一开始得到的两颗眼球，其他的那些，都是鬼眼逐渐复苏或者是你主动刺激鬼眼之后的衍生品。”
“实际上，如果你能承受，只要一只鬼眼就能够施展十层鬼域，当然了，现在你这样做的话我估计支撑不了十秒钟鬼眼就会彻底失控。”王辞之说道：“还记得罗文松给你鬼眼的时候吗，为什么两只鬼眼要放在一起？你小瞧我了，如果只是一只眼睛，根本不值得我上心。”
张洞听着王辞之说的话若有所思。
“还不明白吗？两只鬼眼在一起才能发挥出最大利用价值，只要你用一只鬼眼施展鬼域，一旦过度刺激，鬼眼有复苏的征兆，就可以用另外一只鬼眼重启，抹除灵异复苏。”
张洞恍然大悟。
如果不是王辞之告诉他，他压根不会往这方面思考。
两只鬼眼交叉使用，互相重启，这样一来，就永远不会承担鬼眼复苏的风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王辞之点头，随后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是真的羡慕的你啊，鬼眼的鬼域本来就作用特殊，前后我跟罗文松罗擎二人交涉过很多次都不肯把鬼眼给我，最后没想到便宜你了，所以现在你要不要尝试一下九层鬼域叠加？”
“既然这样的话。”
张洞说完，一只鬼眼在眼眶中诡异转动着，另一只鬼眼重新冒出浓郁的猩红光芒。
一层鬼域……
后背上，钻出两只红色眼球。
三层鬼域……
很快，越来越多的鬼眼出现。
六层鬼域……
王辞之感受到，身边的一切都开始凝固，连他身上所驾驭的鬼也跟着迟缓起来，但仍然可以突破这种封锁。
八层鬼域……
时间开始倒退。
紧接着，又有一只红色眼球从张洞下腹撕开皮肤，钻了出来。
第九层鬼域！
视线之中，一道道涟漪出现，像朝着平静的一处湖面，同时抛下几十颗碎石。
下一刻，几十道身影出现。
每一道身影竟然都和张洞一样手持一把生锈大刀，连模样长相都一模一样。
不同时间段的张洞，在第九层鬼域的影响下，出现在同一个时间段。
“这就是第九层鬼域……重启自身的过程中产生了时间差，导致出现无数个自己，但却又各自通过重启的方式将无数个自己拉到同一个时间点上来。”
张洞喃喃自语，但灵异隔绝了他的声音，王辞之和姚秀只能看到他动了动嘴唇，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几十个张洞齐刷刷转头，一个个面无表情，同时看向王辞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