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包拯面色凝重地坐在他的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令牌上雕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一丝神秘的气息。门外,展昭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紧张。
“包大人,就在昨夜,城外的柳溪村发生了一桩惨案。”展昭语气急促,脸上的光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阴沉。
“说来听听。”包拯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令牌。
“听说村中有位美丽的女子,名叫柳若溪,她的皮肤如雪,姿态轻盈,宛如天上下来的仙女。但昨夜她却被人杀害,尸体被发现时,周围竟然布下了鬼影重重的陷阱,令人毛骨悚然。”
“鬼影?”包拯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凶案,查清楚所有的线索。”
展昭点头,随即召集了王朝与马汉两位护卫。一行人急忙向柳溪村赶去,路途上,包拯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柳若溪那美丽而又悲惨的影像。
到达柳溪村,周围村民慌张不已,个个神色慌张。王朝和马汉在村子里寻访,最终在村头的小酒坊得知了柳若溪的悲惨经历。酒坊老板低声说道:“若溪姑娘自小父母双亡,是个可怜的孩子,心地善良,村里人都很喜欢她。”言及此,老板不禁流下泪来。
此时,包拯已隐约感受到案件的复杂性,他没有急于调查,而是陪同展昭一起寻找柳若溪的尸体。尸体被发现于村子后山的一片竹林中,四周的环境显得异常诡异,月光透过竹影洒在地上,似乎为这起案件增添了几分神秘。
当他们看到尸体时,包拯的心中不由一震。柳若溪的身体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血迹都被抹去,周围则有多处用黑色布料拼接而成的阵法。阵法中还摆放着几具奇形怪状的玩偶,脸上画满了诡异的符咒。
“这是……”包拯蹲下身,细细打量那些玩偶,心中暗道不妙。他突然心生一念,“展昭,你去村里找人打听,这里有没有人擅长装神弄鬼之术。”
展昭应声而去,王朝和马汉紧随其后。包拯则继续检查柳若溪的尸体,空灵的面容依然如花般娇嫩,仿佛随时都可能复苏。然而,仔细观察,包拯发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细微的伤痕,像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划破。
“这伤痕似乎并不是致命的,看来她是被控制后才死于他人之手。”包拯心中闪过一丝明悟,决定必须找到凶手的动机。
就在这时,展昭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面露惊讶:“大人,我打听到了,村里有个术士,名叫朱松,他常常装神弄鬼,村民都不敢靠近。”
“朱松?”包拯想了想,心中更觉此案神秘,决定立刻前往询问。
他们找到了朱松的住处,朱松长得卓然而立,瘦削的身材和灰白的胡须,令他显得更加神秘而阴沉。他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似乎早有预感。
“包大人,展护卫,今日莅临,是否是想问关于柳若溪之死的事?”朱松那低沉的声音如同山风般飘忽。
“你知道她的死因?”包拯直视其眼。
“我可没有做什么,但若溪姑娘确实与我有过接触,她向我请教过一些关于超自然力量的事情。”
朱松的神态似乎有些得意,包拯则心中一动,迅速道:“她为何会对这些感兴趣?”
朱松微微一笑,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她想让亡父的灵魂安息,听说我有此能力。”
展昭冷冷道:“你若无事,便不必再多说废话,给我们说说当夜的经过。”
朱松摇头不已:“要怪就怪命运无常,若溪最近似乎结识了一名绅士,脾性温婉,想让她跟随他的脚步。”
“绅士?”包拯心中一震,凉意袭来,问道:“你可知那男子姓名?”
“名叫李昊,道术高明,常年旅行。”朱松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不可坐视你说的假言,李昊在哪儿?”包拯立即要求。
朱松摆摆手,嘴角问题弯曲:“我不愿意做无谓的争执,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那个人,就去查他那边吧。”
临行之前,包拯不禁侧目,在朱松的目光纠缠下,总觉他未曾坦诚。
正当他们离开时,马汉突然发现了一丝异样,转身指着后面的窗口,怒声道:“朱松,你的窗户为何开着?”
“那是我喜爱的洗衣窗口,与本案无关。”朱松漫不经心地回答。
王朝则在窗外嗅到一丝特殊的气味,似是香料。他心中这一线疑团越发深重。
在询问李昊的去向未果后,包拯决定在村中静待消息。数日后,柳溪村的村民纷纷来报,称昨夜又有人听到奇怪的哭声,仿佛是柳若溪的灵魂在诉说未解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