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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酒落肚。
唉叹一声,程浩建皱眉,忧愁道:“方老弟,你踢到铁板上啦。下午我找穆妮蛋谈了很久,他说身为一个男人,你太虚伪了,她这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
脸窘得如茄子,方志伟又开始他虚伪的表演:“那种粗暴没素质乡下土妞,我会爱她娶她,真是人世间最大笑话。看她有的做法合我心意,送她几朵玫瑰花,她把自己当棵大葱,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个胸大无脑乡下土妞,谁给她那么大的自信——”
——男人最明白男人想要什么?
方志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白,程浩建也看出了他的虚伪。
被穆妮蛋当众咒骂是庸医,方志伟一点也不委屈、冤枉,他治疗一个青年男子的白癫风,结果半个多月未见效,医疗高达十几万,因为病人听说他是个官二代,靠山硬,前天直接将他举报、投诉到省里。
过了一个星期。
或许是被人举报、投诉,情绪低落,心情不好,中午下班后,方志伟耷拉着脑袋瓜最后一个走进食堂。
方志伟走去打饭菜时,快要吃饱的穆妮蛋,她可不放过这个报复好机会,讽刺、讥笑、挖苦、奚落呛他:“哟,庸医,你把我们久依医院名声败坏到你姥姥家去,你还有脸来食堂吃饭,太不要脸了吧?还好我没有被你的虚伪蒙蔽眼睛,不然,我这女神名号也跟着你陪葬哟——”
上回遭到玫瑰葬饭的仇还没报呢,穆妮蛋今天又对他落井下石,遭到举报、投诉的窝囊火这时憋不住,一个大踌步窜到穆妮蛋面前,方志伟丧失男人度量,抓狂直着她秀美鼻尖,发泄大骂:“摸你蛋,你懂个毛。白癫风本来就属很难治的疑难杂症,根本不是我方某人医术不行。”
“疑难杂症?”穆妮蛋嗤之以鼻,虎虎地蹦起来,羞辱方志伟:“对你这么一个庸医来说,白癫风当然是一辈子也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只要我这个针神出手,定然是妙手回春,病人送锦旗都来不及,绝对的绝对不会丢尽祖宗老脸被人举报、投诉到省里。”
但凡有一口气男人,吞不下穆妮蛋这等把牛吹上天的羞辱。
被穆妮蛋逼疯,方志伟脸涨得喘不上气:“摸你蛋,我不得不服你这个乡下土妞吹牛也不怕雷打的本事。你能治好白癫风这样的疑难杂症,你也不会是一个小小的护士了。”
今天是存心要跟方志伟硬杠下去,把他逼疯,穆妮蛋再次大放厥词:“想想我——针神是谁呀,那是隐世民间的女中医一个,白癫风对我来说,还不是药到病除,太小儿科了。”
“哈哈哈……”方志伟果然疯了,手舞足蹈疯狂大笑:“你们大家听到了吧,这个粗暴又没素质的乡下土妞太能吹了,都能把她祖宗从坟墓里吹出来当神医,哈哈哈哈。”
狂笑戛然停止,轮到方志伟要将穆妮蛋往死路上逼:“摸你蛋,你有本事半个月内治好病人的白癫风,除病人全部医疗费我承担外,我也和你们护士长一样,把一年工资的钱全部给你。如果你治不好病人的白癫风,那你又怎样?”
犹豫了,穆妮蛋推辞:“那不行。你如果和我们护士长一样耍赖,拖着不给,吃亏的还是我——妮蛋。”
穆妮蛋这一犹豫、推辞,方志伟更认定她只会吹牛,根本治不了白癫风,胆子更大了:“男子汉大丈夫做事,一口唾沫一口钉,大家做证,半个月内你能治好病人的白癫风,我立马把一年工资的钱一分不少给你,绝对不会拖延。”
又犹豫了一会,穆妮蛋找借口再次推辞:“那也不行。我只是一个小护士,没有《医生资格证》和《行医证》,万一你背后搞鬼跑到上边去举报我、诬告我,我死翘翘了,连个小护士也当不成,还要坐牢,太划不来。”
坐实了穆妮蛋铁定不会治疗白癫风,方志伟暗藏阴险企图,把刀架到她脖子上:“你放心,我做事从来光明正大,不会背后捅刀子,来阴的。只要我方志伟在,没人敢举报、诬告你,你稳稳当当当你的小护士,只要你有本事治好白癫风。没本事治好白癫风,你现在就从我方志伟胯下爬过去,我不怪你。”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当众要她一个女孩从他胯下爬过去,这等千年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穆妮蛋豁出去:“方志伟,方大医生,官二代,那咱俩就这样赌定,治不好白癫风,我——妮蛋不但当众从你胯下爬过去,而且心甘情愿嫁给你做老婆。”
一个女孩敢当众夸下这样海口,可不是闹着玩,一般人没这等胆略,乍听下,方志伟又后悔,惴惴不安,担心自己步护士长后尘,怀疑穆妮蛋上回获得的秘方就是治疗白癫风,如果真是这样,他死翘翘。
回到租房,越想越害怕,方志伟感到穆妮蛋在给他挖坑,他愚蠢的还自鸣得意跳下去。
有句古语说的好:狭路相逢,勇者胜。
其实穆妮蛋心里也是十五只吊桶,能否治好白癫风,她还没有六成把握,但是在气势上,她不能输给方志伟。
下午一上班,第一件要做的事,穆妮蛋便是跟别人调班,她明天要回乡下一趟,去找蛇皮,蛇皮是治疗白癫风的药引子。
与穆妮蛋相反,方志伟惶惶不可终日,半晌时他去找陈栓重。
眉头皱地像是被人拧在一块,脸上忧愁也是一块抹布,不开口则罢,一开口,方志伟即抹黑穆妮蛋:“陈院长,中午在食堂吃饭,穆妮蛋那个乡下粗暴又没素质土妞对我是针针见血的侮辱追杀,逼我跟她打赌,她治好那个患者的白癫风,要我承担患者全部医疗费,我也要和她们护士长一样,把一年工资的钱全给她。”
“还有这样的事?”陈栓重脸一沉。
“嗯。”方志伟嗯一声,继续他添油加醋的抹黑、栽赃:“我这两天因为被患者投诉,压力山大,穆妮蛋盛气凌人步步紧逼我,我被她逼的头嗡嗡的,糊里糊涂答应她。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我估计,她上回得到的秘方,肯定是治疗白癫风,这才给我挖坑。”
陈栓重皱眉头问:“方医生,你是想叫我阻止她?你们两个私下里打赌,我没有理由单方面阻止她。”
心头早已思谋好,方志伟脱口而出:“她只是一个小护士,没有两证,你就说医院不能为她个人承担这个责任,阻止她。”
点点头,陈栓重大发豪言壮语:“方医生,你的事就是我陈某人的事。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是两个人打赌的事,总不能只一方承诺吧,她要是治不好白癫风,那她……”
花花肠子里的担心、不安、忧虑全写在额头上,方志伟又是一番抹黑、栽赃:“穆妮蛋那个乡下土妞,她说,她治不好患者的白癫风,她就像一条狗母当着全医院人面前从我胯下爬过去,嫁给我做老婆,过把她那笔打官司赢的钱作陪嫁也给我。”
肚子里大醋桶踢翻,陈栓重嘴上抹蜜:“方医生,你这打赌赚大了,横竖不输啊。现在医院哪个年轻医生不想娶穆妮蛋,可是她谁也看不上。”
方志伟又开始他的虚伪表演:“陈院长,你不知道,这是她给我挖的一个坑,她就是做梦都想嫁给我。那么一个粗暴、野蛮,没有素质乡下土妞,我怎么可能会娶她。”
难怪穆妮蛋会骂你方志伟虚伪。——心里咒骂,陈栓重满嘴义气:“你说的也是,方医生。”“咱俩还谁跟谁呀,你把心放进肚子里,方医生,你的事就是我某人的事,这事包在我身上。”
虽然陈栓重满嘴义气很感动人,但是方志伟心头还是不踏实,他肚子比谁都明白,他骂穆妮蛋是个没素质乡下土妞,严重打击、伤害、侮辱她自尊,她一直对他耿耿于怀,时刻想报复他。
时间不等方志传,在他催促下,陈栓重第二天早上一上班的头一回事就是找穆妮蛋去谈话。
然而穆妮蛋跟别人换班,一大早回乡下去捡蛇皮,刮竹霜,挖鱼腥草。——也是她运气好,秋季正巧是蛇蜕皮季节。
找不到穆妮蛋,方志伟急呀,急得想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了事。
第三天上午半晌,穆妮蛋才回到县城,可她没去医院,幽禁在租房里神秘兮兮配药。
下午上班,还不及去内科,穆妮蛋即被叫到院长办公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