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外室虐渣跑路后,殿下他穷追不舍》最新章节。
“多谢江臣哥哥。”
傅明月如同蚊子一般的低声开口,脸颊绯红的模样,看的江臣一阵心神荡漾,不过终究是顾着男女大防,男人微微侧目,掩饰下眸中汹涌着、翻滚着的情愫。
抿了抿平直的唇角,眼中笑意尽显,挥了挥手示意屋内的婢女都退了出去,整个人嘱咐了一声,便离开了屋内。
小荷静静的侯在一旁,睨了眼此刻寂静无比的院子,起身将门关好,回到了自家小姐的身旁,眼中含着担忧,低声开口,
“小姐,如今朝中六皇子被关押禁足在了六皇子府内,这朝中的元老渐渐朝着三殿下靠拢,十七皇子等岁数还小。算了下,日后怕是三皇子的势头最盛。”
“小姐,您当初做了三殿下的外室本不是您所愿,可偏偏如今三皇子势力如此大,若是知晓了您与那江大人交往过密,住在了这江宅中,还不一定要怎么对小姐您呢。”
小荷担忧的叹了口气,她跟在自家小姐的身边,属实见过那三皇子因为自家小姐因为醋的发疯的模样,
再说了那柳妍尔坏女人,若是知晓了自家小姐怀了三殿下的孩儿。还不一定要惹出什么腥风血雨呢。
“我爹案子如今重新审理,相信不出几月便能恢复爹爹的清白。
届时,我腹中还未显怀,便能让那谢伯渊无法察觉我怀有身孕,只要爹爹平安无事,我离开京都便是。谢伯渊虽说权势滔天,为了权势计谋深远,不是常人能对付的了。
可他心高气傲,毕竟答应过我,我做他的外室是一场交易。”
“待爹爹一事全部解决,我做他的外室也就到头了。他断断没有资格再来纠缠。一个在京都权势之巅的男人,怎么会随我至那南边境。天高路远,生死未知,我与他愿此生不负相见。”
傅明月淡淡的开口,动作却不如表情那般的平静。染着蔻丹的手指扣紧了一侧的桌角,声音不如往常的冷静,眼眸虽然尽显冷意,可还是透露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阵的恨极了柳妍尔,可貌似柳妍尔敢在她的面前如此的嚣张,不止是仗着三皇子妃的身份。
而是她清楚的知道,长公主和柳府对三皇子势力助力颇大,扳倒六皇子,少不了长公主的出力。否则,她哪里敢擅作主张试图背着谢伯渊杀自己。
若是站在谢伯渊的立场,她清楚的知晓皇子之争本就是腥风血雨,更何况圣上本就偏袒六皇子。可是若非柳妍尔也是这般想的,她一个外室又怎会被欺负。
“小姐,其实您如今怀有身孕,且还是三皇子的孩儿。若是今后那三皇子真的顺利登上那高位,您早已有了孩儿傍身,哪里需要看那柳妍尔的脸色。您也知道,殿下其实心里只有您一人。”
小荷轻声开口,她只是不愿自家小姐离开这自幼长大的京都,背井离乡,况且小小公子亦或者是小小小姐若离开京都,便是隐姓埋名,再无显赫的身份。
本应该是荣华富贵出身,可偏偏要经历这些。
傅明月闻言,眼中淡淡,抬眸睨了眼在她面前纠结不断斟酌开口的人,倒也没生气,知晓小荷是为她着想,索性和她轻声说开,
“如今三皇子后院中,只有那柳妍尔、若真是后面有朝一日,三皇子真的登上那位置。后宫佳丽三千,我每日要向如今这般胆战心惊吗?”
“时时刻刻担忧自己的身死,担忧一个男人的爱,一个男人的心,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本就是非常内耗的事情。这万千世界,我只在京都体验过,多去些地方体验,想必也不错。”
说着睨了眼自己腹中,“若是有朝一日,腹中孩儿真要入仕,将他放在哥哥的名下,便能参加科举。若是他今后想要认回那自己的亲爹,我也不会阻拦。
只是我会让他知晓,这皇子看上去有天大的荣华富贵,是平常人触及不到的高度。但也没那么自由。”
“小荷,这些都是他长大该考虑的事情。我如今最该考虑的是我自己。”
说着安抚的拍了拍眼前人的胳膊,好笑的捏了捏她那持续不安的脸颊,眼眸闪过笑意,嗔笑的睨了她一眼,捏起一旁的糕点,朝着她那嘴里喂了一块。
“小姐,奴婢还从暗卫那里得知,傅大人一案能以重新审理,锦衣卫江停曾上言,不过当时他和圣上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沈小姐前些时日嫁予了锦衣卫使,您与沈小姐自幼手帕交,想必是沈小姐从中出力。”
傅明月想到自家好友,前些时日在她那婚礼上差人送了贺礼。
她如今还是代罪之女的身份,不适合和她走的过近。更别说她嫁予的还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锦衣卫。走得近,难免不会让圣上多想。
而此刻的三皇子府,书房。
谢伯渊坐在青石桌案前,眼中的暴怒尽显,手中的笔被硬生生的折断,“傅明月人呢?”
“回殿下,三皇子妃前日对傅小姐起了杀心,还放火试图将小姐院子烧了。好在傅小姐被人所救,如今属下还未查到踪迹。”
谢伯渊冷凝的眸子盯着此刻正胆战心惊跪在地上的属下,“去将那日没守好她的人都杀了。另外把柳妍尔关进大牢,这休书扔至柳府。”
男人毫不留情的话语,阴森森的在屋内响起。几乎是他开口的一瞬,不止此刻跪在地上的暗卫,就连一旁执着茶杯的江停都被愣神了一瞬,眉心紧蹙。
“阿渊,若是你现在将那柳妍尔休了,便是明面上要与长公主闹翻的地步。
虽说六皇子如今已被圣上厌弃,再无翻身的可能。难保不会有其他皇子日后能登上那位置。你明明知晓背靠柳家和长公主,是你登上那位置最快的路。”
江停自他和谢伯渊认识以来,便知晓他的深仇大恨,也知晓他对那位置的图谋。
如今他为了个女人冲冠一怒,竟想着把谋划了十几年的路都快要走乱了,简直是让人意想不到。手中的茶杯茶水溅到了身上的飞鱼服身上,低眉睨了眼,闲适的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