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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睿随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低声笑道：“方法不错。”
安菲念：“嗯？什么方法不错？”
顾睿看着面前屏幕里，坐姿随意的女人道：“我这有公司监控。”
安菲念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就是刚才教（训）新生的的样子被他看见了呗。
当初是谁给他这个权利的来着？
哦。
她想起来了。
是她自己。
当初他硬不要，她就硬塞。
最后，他才勉为其难的收了。
顾睿看着屏幕里面无表情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她这个样子好像有点郁闷，而且这个郁闷还是因为他。
（安菲念：你好棒棒哦。[白眼]）
“那还不是和您顾总裁打交道久了，略懂了一些收买人心的皮毛。”
顾睿邪笑一声：“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我记得我没有教过安总监啊。”
安菲念不要脸的开始扯皮：“可能是因为我聪明吧。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无师自通？呵呵……”
女人朝着监控摄像头，笑的张扬。
那一刻，仿佛万物都在腿去色彩，除了她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变的安静无比，像是失真了一般。
顾睿压住眸底的那丝欲望，即使明知她看不见他，也还是不敢大胆的表露他对她的感情。
他笑了。
笑自己那可耻的心动，笑那自己那卑微的情感，更笑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
明知她不是那样的人，却还是害怕她发现。
也许他怕的不是她的厌恶，而是怕她知道以后，对他有意无意的疏离。
顾睿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笑道：“麻烦安总监要点脸。”
安菲念大刺刺的翻了个白眼，还是对着监控摄像头那边的……顾睿。
抬手又看了眼表。
还有一分钟。
“好了，不和我们日理万机的顾大总裁在这瞎扯了，再聊。”
然后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等等……”
顾睿还没有说完，手机就传了忙音。
“——嘟。”
顾睿黯然神伤，扯着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眼底一片暗淡。
看着屏幕里的女人把手机放进包包里。出了办公室……
四楼很大，一整个楼层都是新生训练基地。
正中央有个类似于拍海报的背景布。不过这不是他们的主场。
他们的主场是旁边的一个密封全透明房间。也就是大众俗称的录音厅。
里面有个可以调节高度的音乐架，上面放着话筒。旁边还有一张长椅。长椅上的是回返耳罩。
安菲念坐在位置上，带好自己待会儿要听的耳机。因为这是相连的。
长椅上那副耳罩里面放的是歌曲原声伴奏。而安菲念带的这副是，是新生们等会儿唱出来的原声加上伴奏。
“你们谁先来？”
众人互相推脱，最后一个年纪较小的小女孩站了的出来：“安，安总监，我……我先来！”
因为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安菲念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道：“嗯，那你准备一下可以开始了。”
没有说什么鼓励的话，却让小女孩有些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