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闻言,哈哈大笑,声震石室,回荡不绝。他目光如炬,扫视子瑜三人,冷声道:“尔等小辈,岂知吾之大计?那鹿尘珠虽为赝品,却能诱得天下英雄竞相追逐,此乃吾之妙计。至于那李丽萍之事,更是吾之杰作,她本是西行中的一人,因貌美如花,被吾选中,作为吾计中一环。吾使人强奸于她,又将其赤身裸体,游街示众,以激天下英雄之怒,使彼等更加疯狂地追逐那鹿尘珠。”
纯烨闻言,怒不可遏,她咬牙切齿,恨声道:“你这奸贼,竟如此狠毒!李丽萍何罪之有,竟遭你如此残害?”
雪霁亦怒目而视,她冷声道:“阁下如此作为,岂非有违天理?吾等西行之人,虽历经磨难,却皆怀有一颗正义之心。阁下若再执迷不悟,必将自食恶果。”
子瑜则面沉如水,他目光如电,直视灰衣老者,沉声道:“阁下如此作为,已犯下滔天大罪。吾等此行,必为天下英雄讨回公道。”
灰衣老者闻言,面色微变,他冷哼一声,道:“尔等小辈,岂知吾之厉害?那李丽萍之事,不过吾计中一环,吾尚有后手,尔等若敢轻举妄动,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子瑜闻言,哈哈大笑,声震石室,他说道:“阁下如此威胁,岂非更露怯意?吾等西行之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阁下若真有本事,便与吾等一战,看谁能笑到最后。”
灰衣老者闻言,怒目圆睁,他喝道:“好!既然尔等如此不知好歹,那吾便成全尔等。”言罢,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黑影,直扑子瑜。
子瑜见状,身形微动,轻松避开。他喝道:“阁下且慢,吾等此行,只为查明真相,洗清冤屈。若阁下愿说出实情,吾等可既往不咎。”
灰衣老者闻言,冷笑道:“哼!尔等休要妄想。吾之计策,岂会轻易泄露?”言罢,他再次扑向子瑜,招招致命。
子瑜身形如风,左躲右闪,与灰衣老者战在一起。纯烨与雪霁见状,亦加入战团。四人各展所学,斗得难解难分。
石室之内,刀光剑影,拳风脚影,交织成一片。四人斗得激烈异常,只听得兵器相交之声,拳脚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斗得片刻,灰衣老者渐感体力不支,他心中暗惊,想道:“这三人果然非同小可,吾若再与他们纠缠下去,必将落入下风。”于是,他心生一计,突然虚晃一招,身形暴退,喝道:“且慢!吾有话说。”
子瑜闻言,身形一顿,喝道:“阁下有何话说?”
灰衣老者喘了几口粗气,道:“吾知尔等西行之人,皆非等闲之辈。吾若再与尔等纠缠下去,亦是徒劳。不如这样,吾将实情告知尔等,尔等放吾一条生路,如何?”
子瑜闻言,沉吟片刻,道:“此事需待吾等商议后再作定夺。”
于是,四人停下手来,各自站定。灰衣老者喘息稍定,便开始讲述那鹿尘珠与李丽萍之事。
原来,那鹿尘珠本是灰衣老者无意中所得。他见众人竞相追逐此珠,便心生一计,欲借此珠诱天下英雄自相残杀,以图大业。他命人仿制了一枚赝品,又暗中散布谣言,称得此珠者可成天下霸主。
至于那李丽萍之事,更是灰衣老者之计中一环。他派人强奸了李丽萍,又将其赤身裸体游街示众,以激天下英雄之怒,使彼等更加疯狂地追逐那鹿尘珠。他本以为此计可成,却不料被子瑜三人识破。
子瑜三人听罢,皆怒目而视,喝道:“你这奸贼,竟如此狠毒!吾等今日若不除你,天理难容。”
灰衣老者见状,心知不妙,他喝道:“尔等休要逼人太甚。吾虽不敌尔等,却亦有逃生之法。”言罢,他身形一闪,欲从石室后逃脱。
子瑜三人岂会让他如愿?三人身形齐动,各展所学,直追灰衣老者而去。
石室之外,山岭之上,三人与灰衣老者斗得更加激烈。灰衣老者且战且退,已渐入绝境。他心中暗惊,想道:“吾今日若被此三人所擒,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于是,他心生一计,突然使出浑身解数,向子瑜攻去。
子瑜见状,不敢大意,他运起全身功力,与灰衣老者斗得难解难分。纯烨与雪霁则在一旁协助子瑜,三人合力,渐渐将灰衣老者逼入绝境。
灰衣老者见势不妙,突然使出一招杀手锏,直取子瑜要害。子瑜身形微动,险之又险地避开。他趁机反击,一招“天外飞仙”,直扑灰衣老者。
灰衣老者躲闪不及,被子瑜一招击中要害,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子瑜三人见状,皆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