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金光自天际而来,直射冥九之魂。冥九之魂心中大惊,忙以虚幻之手相迎,然仍被金光所震,身形踉跄。金光落地,化作一绝美女子之形,其容清冷,目如寒星,正是那海神之女,再度降临。
海神之女望向冥九之魂,言道:“冥九之魂,昔日之仇,已历千载。纯烨、刘琼、樊希怡三人,已以余生之力赎清昔日之恶。汝何必再执着于此,徒增业障?”
冥九之魂闻言,怒目而视,言道:“海神之女,汝何以知吾之苦?昔日之仇,不共戴天。纯烨、刘琼、樊希怡三人,纵有千般悔过,万般弥补,亦难消吾心头之恨!”
海神之女闻言,微微叹息,言道:“冥九之魂,执念深重,终非正道。汝若再执迷不悟,恐将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冥九之魂冷笑一声,言道:“海神之女,休要以大道理压吾。今日若不除纯烨、刘琼、樊希怡三人,吾誓不罢休!”
言罢,冥九之魂身形再闪,已至三人近前,手指如钩,直取其心。海神之女见状,手指轻挥,金光一闪,已挡在三人之前。冥九之魂之攻势,被金光所阻,难以寸进。
海神之女言道:“冥九之魂,汝既不愿悔改,吾便以海神之力,封印汝于此岛,永不得出。”
言罢,海神之女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金光大盛,形成一个巨大之封印,将冥九之魂困于其中。冥九之魂怒吼连连,然终难破封印而出。
纯烨、刘琼、樊希怡三人,见状皆已泪如雨下,叩首谢恩。海神之女转身望向三人,言道:“纯烨、刘琼、樊希怡,汝等虽已改过自新,然冥九之魂之怨念,已深植此岛。汝等需以真心相待,日夜弹奏净化之曲,方能逐渐消解其怨念。”
三人闻言,皆已泣不成声,言道:“吾等愿以此生之力,化解冥九之魂之怨念。”
海神之女微微点头,言道:“如此甚好。吾将赐予汝等海神之珠,以助汝等净化之力。”
言罢,海神之女手指轻挥,三道金光分别射入三人眉心。三人只觉一股暖流涌入心田,浑身充满力量。海神之女言道:“此乃海神之珠,已融入汝等体内。日后弹奏净化之曲时,将可倍增其效。”
三人叩首谢恩,心中充满感激。海神之女转身欲去,忽闻刘琼悲呼一声,昏倒在地。纯烨、樊希怡见状大惊,忙上前扶起刘琼。只见刘琼面如金纸,气息奄奄,显然是重伤未愈,又受惊吓所致。
纯烨急道:“海神之女,刘琼兄伤势过重,恐难以支撑。求您再赐神力,救其一命。”
海神之女闻言,微微皱眉,言道:“刘琼之伤,已入膏肓。吾虽海神之女,亦难逆天改命。”
纯烨闻言,心如刀绞,泪如雨下。樊希怡亦悲痛欲绝,言道:“刘琼兄若死,吾亦不愿独生。”
海神之女见状,微微叹息,言道:“罢了罢了。吾虽不能救刘琼之命,却可赐其一线生机。”
言罢,海神之女手指轻挥,一道金光射入刘琼体内。刘琼只觉一股暖流涌入心田,浑身疼痛渐消,气息亦渐稳。纯烨、樊希怡见状大喜,忙叩首谢恩。
海神之女言道:“刘琼虽得一线生机,然仍需以药物调养,方能逐渐康复。汝等需速离此岛,寻找名医救治。”
三人闻言,皆已泪如雨下,言道:“吾等愿以余生之力,化解冥九之魂之怨念。然刘琼兄之伤,亦需救治。吾等当如何是好?”
海神之女言道:“吾已赐刘琼一线生机,其伤虽重,却非无救。汝等可速离此岛,前往南海之滨,寻找神医云游子。其医术高超,或有办法救治刘琼。”
三人闻言大喜,忙叩首谢恩。海神之女转身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际。纯烨、刘琼、樊希怡三人,望着海神之女消失之处,心中充满感激与敬畏。
三人扶起刘琼,缓缓走下肆蛇岛。岛上狂风渐息,夜色亦似有所明朗。然而,三人心中却仍笼罩着一层阴霾,难以消散。昔日之恶,已历千载;今日之悔,亦难弥补。三人唯有以余生之力,日夜弹奏净化之曲,方能逐渐消解冥九之魂之怨念。
三人行至海边,租得一艘小船,扬帆起航。海面上波涛汹涌,小船在巨浪中摇摇欲坠。纯烨、樊希怡二人合力划桨,刘琼则躺在船舱中,气息微弱。三人心中皆知,此行凶险异常,然亦义无反顾。
历经数日漂泊,三人终于抵达南海之滨。打听之下,得知神医云游子居于一座孤岛之上,鲜有人知。三人又租得一艘小船,向着孤岛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