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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自笑微微一笑，早就准备好耐克系的记者，这么来问。
对于耐克自取其辱，曹自笑是最喜欢的，然后就能好好的调戏他们。
曹自笑又教曹粉一次，以后该怎么应对这种不利的舆论。
曹自笑：“韦德和奥尼尔我们先不谈。乔丹那21罚是什么鬼？”
记者：“乔丹的21罚有什么问题？”
曹自笑：“你跟我讲数据，我给你讲一个数据。乔丹那场的21罚球，比犹他双煞马龙和斯托克顿罚球加起来还多。我再给你讲一个数据，90年代的篮球回合数非常少，罚球数也就20次左右。乔丹一人罚21次，比一支球队罚球都多。我再再给你一个数据，1997年的总决赛中，爵士场均罚球才26.8次。乔丹一人罚21次，都快赶上爵士全队罚球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记者摇头。
曹自笑：“意味着我们都被骗了。乔丹的数据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我特意去查了1997年总决赛的数据。看到乔丹的罚球21次，我不得不怀疑我的看法。乔丹到底是靠皮蓬的大粗腿混的总冠军，还是靠裁判的罚球，塞给他的总冠军。真的，我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乔丹。”
记者有些不信的质疑：“你说爵士场均才26.8次罚球，这是真的还是你随口编的数据？”
曹自笑：“你还不信。那好，我们一场场来把乔丹的皮给扒下来看。第一场爵士11罚7中，公牛15罚10中。看到没有两队加起来才26罚，你们细品。”
记者问第二场。
曹自笑：“第二场爵士35罚25中，公牛33罚27中。公牛的33罚中，21罚都是乔丹弄出来的。”
在记者的追问下，曹自笑继续口落悬河。
曹自笑：“第三场爵士30罚26中，公牛21罚15中。第四场爵士21罚15中，公牛12罚5中。看到没有这两场比赛，3支球队的全队罚球都没有乔丹一个人的多。”
记者继续问。
曹自笑：“第五场爵士25罚18中，公牛30罚20中。第六场爵士39罚27中，公牛30罚27中。你们可以自己去算，看看这六场比赛加起来除以六，结果是不是才26.8次。这根本就是小学数学，没有任何难度。”
记者们全都傻眼，显然想不到曹自笑真的能够背下来这些数据。
他们这些记者都报道过这么多年NBA，真的别说整个系列赛的罚球数据，就算一场总决赛的罚球数据，他们都背不下来。
现在记者们真的是明白，曹自笑就是有备而来。早就知道他们会问这个罚球的问题，他们有一种中计的感觉。
乔丹拥趸的记者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情绪都推到这里，他也不能不继续跟曹自笑据理力争。
记者：“我听你说的数据，公牛的罚球没有爵士多，这有什么问题？”
曹自笑微微一笑：“这就是问题所在。”
记者们都是一头雾水，显然都不明白曹自笑到底说的问题是啥？
曹自笑：“你们觉得乔丹这么罚球没有问题。那么我就告诉你们，不论是从罚球占比来看，还是两队罚球差来看。我都是不如乔丹的。也就说我们纽约尼克斯遇到的对手，罚球差距是要比乔丹在公牛的时候还多的。我罚球在纽约尼克斯的比例，也比乔丹在公牛罚球的比例低。我都说到现在，你们明白没有？”
记者们都恍然大悟，可还有后知后觉的，非要问明白不可。
曹自笑：“那么我就解释明白。我的罚球数量，别看比乔丹多。可那是因为现在篮球进化，回合数大范围的增长。因此罚球数量是远超90年代公牛的时代。因此纵向比较是不合理的，合理的方法是看比例。我的罚球比例，是比乔丹明显低的。你们说我是靠罚球，好，我就算你们对。那么我既然都是靠罚球。那么罚球比例比我高的乔丹，凭什么不算是靠罚球？”
曹自笑这番话说出来，终于算是露出来底色。
显然曹自笑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这个目的而来。
这招并不新鲜，可以说是曹自笑的不二法门。
谁质疑曹自笑，曹自笑从来不去辩解，而是把乔丹拉出来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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