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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
听到顾涵涵的回答后，姜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把门彻底打开，对顾涵涵说：“先进来吧，我们细聊。”
顾涵涵点点头，进入姜泽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个储物柜，还有一个装着各种瓶瓶罐罐的箱子。
顾涵涵好奇的往办公桌旁那个很显眼的箱子走去，摆弄着那些装有各种药剂的小瓶子和一些新的针筒，朝姜泽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心理辅导需要的一些小道具，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涵涵顿时明白姜泽的意思，停止摆弄这些小玩意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直入主题的问道：“主神是谁，有线索吗？”
姜泽点点头，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作为医生我对患者的接触其实不多，只能通过心理辅导时的表现来判断谁更有可能性。
目前，患者这边我有几个怀疑对象。”
姜泽拿出几张心理辅导的记录表，表上贴有患者照片。顾涵涵看向那几张表，发现照片上的人她都有些印象。
一个是头发五颜六色的小丑先生“七彩阳光”，一个是酒红色长发的美人姐姐，然后剩下两张照片是……花花和兔兔。
顾涵涵看完后朝姜泽点了点头，这几个人也是她认为可疑的对象。
“他们的名字呢？”
档案上没有标记人物的姓名，只有一串编码，但是，顾涵涵明明记得自己在病房中看到的自己的“患者档案”是标有姓名的。
“在这里患者的姓名不重要，只要换了个身份，名字也会跟着改变，原本是什么名字没有人会知道。
你应该也发现了，在这里想改变身份就需要获得对应身份的制服加名牌。只要获得别人的名牌，就可以完全取代那一个人的身份，而失去名牌的人在十二小时后如果无法夺回自己的“名字”，或者抢到其他人的“名字”，就会被降级为“患者”。
而那些患者，在这所医院里恐怕没有被当作人看待，毕竟，患者只不过是一个个被圈养起来的实验样本。”
顾涵涵顿时明白过来，作为患者她是“有名字”的，但是因为她的名字不重要所以会被自动忽视，如果自己不主动提起，他人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的。这也是为什么在这所医院中，其他的身份都有名牌，但是患者没有。
“实验样本？”
除了名字这个信息，顾涵涵还很敏锐的抓到这个关键词，用探究的眼神望向姜泽。
“嗯，你看到的这些试剂其实是用来激发患者的某种特性，也可以理解为给患者制造异能。
所谓的心理辅导就是给患者打上这种药剂后观察他们的反应，判断药剂对患者能起到的作用大小，以及，患者身体的排异反应。
部分的患者会获得异能，并且可以较好的掌握和利用这些异能。大部分患者无法获得异能，或者只能获得效用不大的小技能。但是，还有一小部分的患者会对这种药剂产生强烈的排异反应，导致身体发生变化且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最后变为怪物。”
说完后，姜泽停顿一下，确认顾涵涵听懂后才继续往下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