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几日,兵营外便开始流传一些关于金铉的流言蜚语。有人说他靠着裙带关系上位,有人说他贿赂了上级,更有人说他其实是个草包,根本不懂军事。这些谣言越传越离谱,甚至传到了金铉的耳中。
散布谣言的,正是张书生。他自从被金铉驳斥之后,便怀恨在心。他见金铉如此年轻就当上了正尉,心中更是嫉妒不已。于是,他便煽动一些落魄文人,在兵营外散布谣言,试图败坏金铉的名声。
金铉听到这些谣言后,并没有选择置之不理。他知道,如果任由这些谣言传播下去,将会严重影响他的威信和兵营的士气。他决定,要找出散布谣言的幕后黑手,将其绳之以法。
他直接找到了张书生,开门见山地问道:“这些谣言,是你散布的吧?”
张书生矢口否认:“金正尉,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会散布谣言呢?这都是那些士兵自己说的,与我何干?”
金铉冷笑一声:“是吗?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
张书生依旧嘴硬:“金正尉,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
金铉没有再与他废话,转身离开了张书生的住处。他知道,要让张书生承认自己的罪行,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
接下来的几天,金铉暗中调查,终于找到了张书生散布谣言的证据。他将这些证据整理好,然后召集了所有士兵,当众揭露了张书生的阴谋。
张书生百口莫辩,脸色惨白,最终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跪在地上,向金铉和所有士兵磕头认错。
金铉看着狼狈不堪的张书生,心中并没有一丝得意。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他未来还要面对更大的挑战。他抬头望向远方,眼神坚定而深邃。
“接下来,还有谁?”金铉的声音在兵营上空回荡。
金铉的眼神如鹰隼般扫过集合(assembled)的士兵,鸦雀无声的兵营中,只有猎猎作响的旌旗声打破寂静。张书生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他散播谣言的证据——几封被他揉皱又试图销毁的信件,此刻正摆在众人面前,字迹清晰可见,铁证如山。
“张书生,你可知罪?”金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书生哆嗦着嘴唇,想要辩解,却发现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他只能叩首认罪:“小人知罪,小人一时糊涂,嫉妒金正尉的才能,才做出这等糊涂事,请金正尉饶恕!”
金铉并没有立即回应,他环视四周,看到士兵们脸上复杂的表情——有惊讶,有鄙夷,也有敬畏。他知道,这场风波虽然平息了,但人心叵测,自己快速晋升带来的冲击远未结束。
“念你初犯,且并无造成实质性损害,这次便饶了你。”金铉语气缓和了一些,“但若再有下次,军法处置!”
张书生如蒙大赦,连连叩首谢恩,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兵营。
金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叹。张书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让他担忧的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对手。他的快速晋升,必然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接下来几天,兵营的气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士兵们对金铉的态度更加敬畏,但也更加谨慎。一些原本与金铉交好的士兵,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金铉明白,这是因为他展现出的锋芒,让一些人感到了威胁。
李校尉便是其中之一。他原本对金铉的快速晋升就心存不满,这次事件之后,更是将金铉视为潜在的竞争对手。他表面上对金铉恭敬有加,背地里却开始暗中观察,寻找金铉的弱点。
一日,李校尉来到金铉的营帐,假意关心道:“金正尉,最近操练士兵辛苦了,要注意休息啊。”
金铉自然明白他的虚情假意,但也并未点破,只是淡淡地回应:“多谢李校尉关心,下官职责所在,不敢懈怠。”
李校尉又闲聊了几句,然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金正尉如此年轻就身居高位,真是令人羡慕啊。不知金正尉师承何人,习得如此高超的兵法?”
金铉心中冷笑,他知道李校尉这是在试探他的底细。他沉吟片刻,然后答道:“在下只是略懂皮毛,谈不上什么师承。只是平日里喜欢钻研兵书,略有所得罢了。”
李校尉显然不相信这个解释,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离开了金铉的营帐。
金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道:看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他深知,在这个乱世之中,想要生存下去,想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就必须步步为营,时刻保持警惕。他接下来的路,注定充满荆棘和挑战。兵营的权力斗争,仅仅是他宏图伟业的开端,未来的路还很长,他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挑战,如何在暗流涌动的朝堂中立足,又如何在乱世中建立自己的理想国度?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