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铉回到府中,挑灯夜战,整理着即将在学堂讲授的内容。他打算从基础的数学、物理知识入手,再逐步深入到更复杂的工程学和军事理论。他知道,要改变这个时代人们的认知并非易事,但他坚信,只要播下种子,总会有生根发芽的一天。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学堂,甚至传到了钱夫子的耳朵里。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中摩挲着一枚古旧的铜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金铉,你以为你真的能在大梁站稳脚跟吗?我等着看你如何身败名裂……”他阴冷地笑着,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讲学当日,学堂里座无虚席,甚至连走廊都挤满了前来听讲的学生。他们大多听说过金铉在宫宴上的精彩表现,对这位年轻的“奇才”充满了好奇和期待。金铉一身儒衫,气宇轩昂地站在讲台中央,他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激情。
然而,就在金铉准备开始讲学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且慢!”钱夫子站在学堂门口,脸色阴沉,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典籍,“金大人,老夫有事要问。”
金铉微微皱眉,他知道钱夫子来者不善。“钱夫子有何指教?”
“金大人,我大梁学堂自有其规矩,凡讲学之人,需先经老夫考核,方可登台授课。不知金大人可曾读过我大梁的四书五经?可曾研习过我大梁的礼仪规范?”钱夫子咄咄逼人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金铉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钱夫子这是故意刁难。“钱夫子,我虽未研习过大梁的四书五经,但熟读诸子百家,对儒家经典也略知一二。至于礼仪规范,在下自当遵守。”
“略知一二?哼!”钱夫子冷笑一声,“金大人,你这是藐视我大梁的礼法!我大梁学堂,岂容你如此轻慢!”他挡在门口,摆出一副不肯让步的姿态。
学堂里的学生们开始窃窃私语,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茹莲公主也来到了学堂,她站在人群后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金铉看着钱夫子的百般阻挠,心中虽有无奈,但也明白这是守旧观念的抵抗。他微微一笑,说道:“钱夫子,今日讲学的内容,并非四书五经,而是格物致知之学。在下想,这与大梁的礼法并不冲突。”
“格物致知?哼,不过是些奇技淫巧,何足道哉!”钱夫子不屑地说道。
“钱夫子此言差矣,”金铉正色道,“格物致知,乃探究天地万物之理,乃强国富民之本。今日在下所讲,正是……”
金铉的话还没说完,钱夫子便打断了他:“金大人,你若真有本事,就先过老夫这一关!”他手中的典籍往讲台上一放,“你若能答出老夫的问题,老夫便让你讲学,否则,就请回吧!”
金铉看着钱夫子手中的典籍,心中明白,这又是一场硬仗要打。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钱夫子请出题。”
钱夫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好,那老夫就……”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考你……”
金铉看着钱夫子百般阻挠,心中虽有无奈,但也明白这是守旧观念的抵抗。一股淡淡的伤感涌上心头,仿佛看到了自己前世那些试图推广新技术却处处碰壁的同事们。他深吸一口气,将这股伤感压了下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就此放弃。
他没有强行进入,而是先在学堂外的一棵大树下席地而坐。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稀稀拉拉的学生,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只兔子和一只乌龟赛跑……”
一些路过的学生好奇地停下了脚步,他们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兔子和乌龟赛跑?这怎么可能?众所周知,兔子跑得比乌龟快多了。
金铉继续讲道:“兔子因为骄傲自大,在途中睡着了,而乌龟则坚持不懈,最终赢得了比赛。”他顿了顿,看着学生们疑惑的表情,笑着解释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即使天赋不如别人,只要坚持努力,也能取得成功。而骄傲自满,往往会导致失败。”
他接着又讲了几个类似的小故事,都是用浅显易懂的语言讲述一些现代的道理。这些故事新奇有趣,很快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学生围过来。他们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声。
“原来,兔子和乌龟还可以这样比!”一个学生感叹道。
“是啊,这个故事很有意思,我以前从未听过。”另一个学生附和道。
“这个金大人,讲的故事真有趣!”
甚至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这个金大人,好像比钱夫子讲的那些枯燥的经书有意思多了。”
钱夫子站在学堂门口,脸色铁青,他看着越来越多聚集在金铉周围的学生,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想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挤不进去。
金铉看着越来越多围过来的学生,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趁热打铁,开始讲解一些简单的数学知识,例如阿拉伯数字和加减乘除的运算方法。
“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金铉一边讲解,一边在地上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