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没睡醒的缘故吧,他的声音慵懒低沉带着一丝性感,听得费芸舒和陈雪桐耳朵都要怀孕了。
不过这会儿不是犯花痴的时候,陈雪桐接过电话说:[你好,请问是任雨筝的家人吗?我们是她的邻居。]
时景行听到不是任雨筝的声音后,就立即清醒了。
[我是她丈夫,请问出什么事了吗?]
陈雪桐一听是任雨筝的丈夫就赶紧把她在浴室摔伤的事和他说了一下。
时景行听完后,冷静的和她们道了谢,然后表示自己会尽快赶回去,请她们暂时先帮忙看着任雨筝。
挂了电话后,他赶紧打开灯,用手机订了最早一班回帝都的机票。
然后给郑智博打了电话,表示接下来的行程全给他推掉。
郑智博大半夜的听到他要回帝都,还有接下来的行程也不参加了,少不得要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时景行就说了一下任雨筝摔了的事。
郑智博听了之后,发现时景行的声音和往常不太一样,他听出了一丝害怕。
虽然他不清楚任雨筝摔得严不严重,但是他也明白任雨筝对时景行很重要,于是也没说什么,就赶紧让他回去了。
反正时景行现在也不缺这点通告的钱了。
时景行没收拾什么,只带了一个背包就直奔机场。
他订了最早的航班,赶到机场的时候,时间也差不多,安检进了候机室后,他焦虑不安的看着手机,祈祷不要有飞机延迟的情况出现。
任雨筝这一摔还挺严重的,做手术打了麻醉一直没醒,天亮后,陈雪桐和费芸舒两人分别给公司打了电话请了一天假。
时景行的飞机是早上八点多起飞,从三椰市到帝都要4个小时左右。
等他赶回帝都来到医院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了。
他带着口罩和帽子,穿着一身长款的黑色羊绒大衣,打了任雨筝的电话。
电话是费芸舒接的,她给时景行说了一下层楼和病房号之后那边就挂了。
任雨筝的麻醉过去了,其实她醒过一会,不过因为疼痛她又睡了过去。
陈雪桐和费芸舒两人一直陪着她。
这病房一共三张床,任雨筝的病床靠近靠近窗户。
另外两张床都已经躺了病人,挺吵的,费芸舒和陈雪桐一晚都没睡好。
这不她们拉了帘子挡住任雨筝,因为这个隔壁床的一直唠唠叨叨说她们挡着光了,没完没了的,真是烦人得很。
她们拉帘子也是为了隐私,毕竟任雨筝是女孩子,那两个病人的家属来来往往的,其中还有男的,任雨筝伤在背上,基本就是趴着睡的,没穿衣服,被人占了便宜咋办。
两人才不管隔壁床的老太婆怎么唠叨呢。
反正任雨筝老公也快到了,于是她们也就不说话了。
这不对方见她们两个不说话,可来劲了。
那两家吵吵闹闹的护士也说了好几次,最后烦得受不了,就不管了。
时景行来到病房的时候就听着一阵吵吵闹闹的。
原来是陈雪桐受不了,呛了对方几句,这不对方就为老不尊的对她说教,陈雪桐就和她吵了起来。
这种人你讲理是讲不清的,退让只会让她更加得寸进尺。
于是就有了时景行看到的这一幕。
“干嘛呢,大妈,这是病房,我小姐妹昨晚大半夜的才做了手术,你们家属来来往往的,我拉个帘子遮拦我小姐妹还不行吗?”
“挡光,拜托今天这个阴沉沉的天气,有什么光呀?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儿的吧。别以为我们年轻就好欺负。”
…………
陈雪桐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可算是出了一口心里的恶气。
她在吵架,没有注意到门口。
而费芸舒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门口颀长的身影。
他不管这些乱糟糟的声音,直接朝着她们这边走来。
他靠近病床,看了看病床上的雨筝。
只见她哪怕睡着了也微微的皱着眉头。
陈雪桐见有人来,也不吵了,赶紧和费芸舒一起打招呼。
时景行抚摸着任雨筝的头发朝她们两人说了句:“谢谢!”
“你是雨筝的丈夫呀!”
两人都好奇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