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她有人缓缓的睡了过去,病人嘛,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
然而任雨筝是被一阵生理需求给憋性的。
她睁开眼,看着熟睡的时景行,想要慢慢的爬起来,自己下床。
不过她忘记了,自己貌似因为背后涂药的缘故,没穿上衣。
微微的囧了囧,任雨筝四处找衣服,可惜她什么也没找到。
想要按铃叫护士帮忙会吵醒时景行,但是不按铃她就只能憋着。
当然还有一条路就是叫醒时景行。
不管那一条,任雨筝都觉得是社死现场。
最后她憋不住了,才选择了最后一个选择。
“老公~”
她喊了一声时景行就睁开了眼睛,他睡得并不深,因此任雨筝一喊,他就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任雨筝摇摇头,其实背上和左手的疼痛痛着痛着她也就麻木了。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任雨筝红着脸说了句。
时景行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说:“好,我扶你起来去慢慢的,不要急。”
说话间,时景行掀开被子,在看到她背上一大片青紫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他扶着任雨筝慢慢的做起来,伤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时景行想抱她去算了,但是姑姑说了,最好让她自己适应疼痛,不然她会留下阴影,以后会觉得背痛什么的。
加上她伤在背脊,时景行也不知道要怎么抱她,于是只能扶着她起身了。
任雨筝忍着痛做好说:“有没有衣服?”
她现在尴尬得都可以抠出个大别墅了。
时景行知道她腼腆,于是从费芸舒她们给她收拾的袋子里面拿出一身睡衣给她穿上睡衣和睡裤。
然后把轮椅推过来,扶着她坐下后,推着她去了洗手间。
费了劲坐到马桶上后,任雨筝间时景行不出去,顿时赶人道:“你出去呀!”
“好吧,好了记得叫我。”
“知道了!”任雨筝依旧红着脸说。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尴尬都在今天尴尬完了。
过了十分钟后,她才叫时景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