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行上了楼,来到房间里的时候,脚步更加轻了一些。
他借着衣帽间的灯光去了浴室。
过了好一会,他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一身水汽的出来。
换上睡衣后,他悄悄地来到了床边,看着睡得老实的任雨筝,轻轻的掀开了被子。
不过他动作再怎么轻,任雨筝都感觉到自己身边陷下去了一块。
她迷迷糊糊的伸出左手想要去开一下灯。
时景行赶紧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左手纤细,还没长多少肉,时景行握着她的左手腕,感觉就像握着一根骨头,硌手得很,又细又小。
他打开了床头灯,任雨筝眯着眼看了一下人,鼻子皱了皱,然后爬起来把自己埋进他怀里。
她看到时景行那一刻莫名的有点想哭。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自己委屈,又觉得自己矫情。
时景行抚摸着她的背脊说:“委屈了?”
任雨筝埋首在他脖颈闷闷的说:“有一点,我是不是特别矫情?”
“呵呵,这就叫矫情了?那你多矫情一些吧。”
时景行开着玩笑哄她。
她没回答他,过了一会,她平复一下心情后,坐好了问:“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时景行帮她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说:“杀青了,我也不想等了。直接坐了最晚的一班高铁回来的。”
“那你吃晚饭了吗?”
这么晚回来,任雨筝担心他没吃晚饭。
“不用担心,已经吃过了。”
时景行说着眼神瞟向她的左手。
感觉到他的视线,任雨筝悄咪咪的把左手移到背后。
她左手现在超丑的。
“给我看看手好点没有。”
时景行把床头的台灯调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