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任雨筝房间喷了一些药水后,用一种特殊的手电筒照了照地板。
房间里面只有任雨筝一个人的足迹。
不过除了房间,她还检测了客厅餐厅,很快她在藏套套的花盆选找到了一个不属于任雨筝的足迹。
这个足迹从长度和宽度一看就是个男人的脚。
雨筝说过她家里除了她老公来过之外,就没其他男的来过了。
而且她老公都好几个月没来过她这里了。
任雨竹在她这里检查了好一番,最后把脚印和埋在花盆里面的套套还有床单都带走了。
走前任雨竹说:“雨筝,在情况不明朗之前你还是不要住这边了。”
任雨筝听着竹姐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毕竟她现在觉得好像被什么变态狂给盯上了一样,还不如回南四苑呢。
任雨筝送走了任雨竹后,自己也叫了车准备离开。
今天19楼的人都不在,任雨筝一个人出来后,从她的公寓这栋楼走到小区门口会穿过花园。
她走在花园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事,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一样。
她回头看了一下,花园路除了零星几个住户,什么人也没有。
她赶紧出了小区,找到出租车,离开小区后,她才觉得这种窥视的感觉没有了。
任雨筝觉得有人在窥视她,但是她又没看到人。
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有被害妄想症,产生了的错觉。
回到南四苑的家,她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现在就等着竹姐化验过后能不没找到人了。
正当她陷入深思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把她吓了好一跳。
她因为太紧张了,没注意到来电显示:[喂,你好,我是任雨筝。]
[是我,怎么了,听你声音好像很紧张!]
电话是时景行打来的,他知道任雨筝今天出差回帝都。
然后算准了时间给她打电话。
[我……]
任雨筝想跟他说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她又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