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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萱道：“我们姐妹大半天了还没吃饭呢，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蔡金川道：“那你们赶紧去吃饭，吃过了饭咱们就走。明天是假期，我们必须赶在今晚之前把情况快给领导汇报完毕。”
一个多小时后，王萱和蔡金川一行开着四辆轿车赶往省城。路上，王萱让杨瑞佳帮她开车，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司马年给他的材料。
下午三点半，蔡金川带着王萱六姐妹来到了彭怀让的办公室。
彭怀让一看进屋里六个女孩，个个都赛比天仙，不由得疑问地看着王萱：“小萱，你们这是？”
蔡金川给解了围：“彭书记，今天多亏了这几个女孩，他们都是王萱的妹妹，要不是他们个个武功高强，估计今天白文忠根本就带不回来。”蔡金川就把在鑫磊公司和法行寺发生的两次冲突讲了一遍。
彭怀让点了点头：“嗯，好。大家都坐吧。小萱，给我一个个介绍一下。”
王萱道：“好的，彭叔叔。”王萱给彭怀让简单介绍了杨瑞佳、杨瑞红、葛倩倩、曹秋鸽几个人。
彭怀让听后笑道：“在隐阳市被老百姓称为天仙女侠、七仙女的就是你们几个吧？好，大学好好学习，毕业后，来考我们纪委监委，只要你们的文化分能达标，我就把你们全部收录为公务员，为国效力，怎么样？”
葛倩倩带头道：“谢谢彭叔叔。”
葛倩倩是随着姐姐王萱来称呼彭怀让的，而彭怀让也是很爱惜人才的，对葛倩倩的称呼很是高兴。
之后，彭怀让就让王萱汇报了烈马集团发现的问题。
王萱道：“是这样的，有一个名叫柴可夫的人，据说他父亲是咱们黄淮省的副省长，他和烈马集团的高管联手，以‘合法腐败’的手段掏控了国有企业烈马集团。”
彭怀让一听，问道：“你说什么？合法腐败？腐败还有合法的吗？”
王萱道：“腐败当然不合法，但他们通过合法的手段倒来倒去，就把国有资产倒腾干净了，这可比直接腐败还要严重得多。我给您讲一遍，你就明白了。”
彭怀让道：“你说吧。”
王萱道：“柴可夫通过他的父亲和中天市的原市委书记刘国庆在中天市的银行贷款五千万，买下了金鸡岭山区的五年经营权，大约投入了两千多万后，也就是一年后，请评估公司给景区做了一个评估，评估金鸡岭景区价值为六点五亿，按此价格把景区的经营权卖给了烈马集团，还了五千万贷款后，赚了六个亿。用了同样的方法，让烈马集团买了柴可夫六个项目，每个项目都是如此操作，柴可夫不到两年时间就赚了三十多亿。然后，柴可夫就用这三十多亿买下了烈马集团百分之九十的股份，而烈马集团的实际价值是八百多亿。”
“后来，因为烈马集团的干部职工知道情况后，不愿意了，好好的国有企业为什么要这么变成了民营的，就发生了群体去京城告状的情况，烈马集团只好又用七十五亿从柴可夫手里买回了那百分之九十的股权。这下，柴可夫不仅没有损失，还在干部职工控告下又赚了一笔钱。柴可夫两年多时间里通过烈马集团净赚了几十个亿。”
“要说不合法吧，柴可夫和烈马集团的操作都是在法律的框架之下进行的，要说合法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柴可夫伙同烈马集团高管在搬运烈马集团的资产。”
“在这整个过程中，柴可夫的每一步行为都是‘合法’的。银行贷款是‘合法’的；买下山区经营权是‘合法’的，请评估公司，请的还是比较正规的具有国家认证评估资质的公司，评估也是‘合法’的；按评估的价格再把景区经营权卖给烈马集团，也是‘合法’的；国有企业股份制改革允许民营资本参股，是符合政策要求的，最后又把卖出去的股份买回来，都是按市场经济的规律进行的，也是‘合法’的，但最终的结果就是腐败原因造成的，要从明面上去查问题，似乎他们都能找到应对的措施，唯一不知道的是，柴可夫赚的这些钱里面有多少是烈马集团高层领导的。”
彭怀让听了之后，说道：“我听明白了，但不论他们怎么操作，还是能够体现国有资产流失的严重问题的，而且非常突出。如果我们从柴可夫身上下手，有没有机会搞清楚背后的猫腻？”
蔡金川道：“很难，且不说柴可夫有一定背景，他既然敢这么操作，一定有高人指点。要查清这些问题，要费很大功夫的，一般人做不到。”
彭怀让笑道：“我们不是二般人嘛。这个事情就交给王萱和穆雨晴了，她们两个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有责任去做这些工作。”
王萱听出来了，只好接招：“彭叔叔，这活我接了。不过当我需要人的时候，你们要随时支援啊。”
蔡金川道：“这个我替彭书记答应了，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