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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
有你这么打比方的吗？
半晌，巨龙悠悠开口，“你是凡人，自然是站在你们凡人的角度，怎么能理解我……”
“谁说我是凡人的？”郁时反驳它。
巨龙一愣，茫然地看着郁时，“难道不是？”
郁时低声一“啧”，抬手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水流凭空出现，在她四周形成一圈水球。
长长的裙摆下，郁时白皙的双腿上浮现出银蓝的鳞片，自腰际往下渐渐融合，化为美轮美奂的鱼尾 ，尾鳍边缘呈优雅的流线型。
同时，她的后背上舒展开一对宽大的翅膀。银蓝色的羽翼上，羽毛层层叠叠，每一片都折射出冷冽的幽光。
水流穿过，掀着一阵风，带起郁时的衣摆和墨黑长发。
目睹全貌的林越呆愣地望着郁时，眼中是止不住的惊艳。
这时，巨龙开口，华丽的嗓音出现一瞬间的干涩。
“鱼身鸟翼……你是上古神兽文鳐？”
郁时虽然没习惯这个身份，但还是点头，“没错，我是文鳐一族最后的血脉。”
“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巨龙呆呆的张了张血盆大口，却没发出一个音，过了几秒，才出声说：“我真的能信你？”
“当然。”郁时爽利点头，“我说过，我可以用性命起誓。”
“那好。不过我不要你的性命。”巨龙缓了口气，平静地点头。
郁时闻言眼前一亮，下一秒，就听见巨龙说：“我要他的。”
郁时愣住，顺着巨龙的视线看向身旁的林越。
巨龙继续说：“我因为凡人被镇压在此，即使我阴差阳错获得资源，但总归是他们凡人有错在先，我难忍这口恶气。”
“你要我信你，可以，那就让他献出肉身留在这里，我待多久，他的肉身就留多久。也算……报复他布下这破阵伤我。”
郁时听完，厉声拒绝，“不行！”
让林越献出肉身，这不变相要他去死吗？
“不行？”巨龙冷哼一声，“那就没得商量！”
说罢，巨龙转动身体，拉扯着锁链向后转，拒绝和郁时两人沟通。
郁时气得咬牙，瞪着巨龙想要给它来两下。
这时，林越搭上郁时的手臂，温柔地安抚，“我愿意的，乖乖。”
郁时刚要反驳，林越又道：“巨龙修为深厚，又有国运和人道之气加身，以我的能力，本就不是它的对手。使用九宫锁龙阵不过也是殊死一搏。”
“我本以为此次会与巨龙拼个昏天黑地，甚至危及这京都城的百姓，还有你。”
说到这里，林越低低一笑，眷恋地望着郁时。
“如今只是献出我的肉身，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所以，我愿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