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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妙盈提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虽然没有汗味，但是不香。
“你用的什么牌子沐浴液？”
“定制的，回去给你准备一套。”
战璟州俯身去拿桌上的水，被关妙盈抓住手腕，她摇头。
“这医院有问题。”
她在外面就感觉不对劲了，进来之后更是怨气冲天，就连战璟州周身的紫气，都有萎靡的趋势。
关妙盈走到窗边，掀开窗帘。
被窗帘遮挡的墙面，掉了墙皮，一块一块的，还有大片的霉菌。
从外面看，这疯人院虽然不新，但也不至于这么破败。
“这医院之前是做什么的？”关妙盈回头问战璟州。
战璟州刚要回答，有个微胖的男人推门进来，对着战璟州试探道，“您是卫局的同学？战总？”
“是。”战璟州起身，“我们来看朋友。刚刚得知，来的仓促。”
“我姓刘，你叫我小刘就行！”刘副院给战璟州递烟，被他拒绝了。
刘副院尴尬的收回烟，满脸堆笑道，“你们要看谁，我让人去安排。”
“731病房的秦明昊。”关妙盈直接道。
刘副院差点捏断手里的烟，转头看向关妙盈，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是秦明昊不能探视，还是731病房不能去？”关妙盈直直盯着刘副院的眼睛。
刘副院皮笑肉不笑的把烟塞回烟盒，尴尬的解释，“七楼的病房都在翻新，病人都转去了后面的小二楼了，我这就让人去查一查，秦明昊转到哪个病房了。”
关妙盈走到战璟州的身边，跟他对视一眼。
战璟州给她个肯定的目光，也给她无限的底气。
“我跟你一起去查。”关妙盈道。
刘副院面露为难，看向战璟州，“战总，我让人给你们上茶，你们在这休息会儿。”
他以为战璟州说了算，选择忽视关妙盈。
可惜，战璟州听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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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的。”
“……”刘副院摸了一下他的秃脑门，“行，我先去方便一下，然后咱们一起去查。”
“正好我也想去，一起。”战璟州跟上。
刘副院找不到独处的机会，也不敢得罪战璟州，只能在卫生间硬挤了点尿。
洗手的时候，战璟州忍不住调侃，“刘副院身体不大好啊。”
“……”刘副院笑比哭还难看。
关妙盈就等在门外，见他们出来立刻跟上。
刘副院叫了今晚值班的护士，让她一起去查秦明昊转移去了哪个病房。
“别的医院都是电脑登记病人信息，刘副院这边还是手工记录的？”关妙盈靠在门口，盯着他们假装忙碌，没事找事的样子。
战璟州也看出刘副院的推诿，时不时提醒他抓紧时间。
关妙盈等待的时候，在网上查了查。
梅江疯人院的前身是梅江人民医院，解放前叫梅江时疫医院。是由当地乡绅发起建造的医院，初衷是为贫苦百姓解决病痛问题。
仅有的一张梅江时疫医院的照片里，几个穿着长衫的男人站在台阶上，最右侧的男人手里捏着一张卷成筒的报纸。
那男人，关妙盈似曾相识的感觉。
“找到了。”护士在战璟州压力强大的目光下，捧着记录表走到刘副院的面前。
两人眉来眼去的一番，刘副院才看向战璟州。
“请跟我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