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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好像在问：
“我可以说话了么？”
叶离的记忆里，正常情况下，这时候苏飞燕一般会笑着冲他说一声：
“本小姐允许你回话了。”
然后两个人的气氛就会立马恢复。
然而这次却没有，苏飞燕脸色一沉，扭头就要走。
“怎么了飞燕？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头？”
叶离一把拉住女孩的纤纤玉臂，女孩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太对头的是你才对！”
“我？”
叶离一脑袋问号，不知道此话怎讲。
而接下来就听到苏飞燕咄咄逼人地一连甩出一堆问题：
“你说进了执巡司会很忙，但你说每周会给我打电话，电话呢？你说自己的时间会很少，但保证每个月会陪我走走，又有多久没找过我了？”
叶离沉默，似乎有些记忆只要不搅扰就会一直岁月静好，但只要被提起就会昨日重现。
这深刻的感觉和用语，瞬间将叶离拉回了五年前，叶离刚入执巡司的那一年。
那年冬天，皑皑白雪压弯了枝头，云城银装素裹，大地一片寂静。
郊外，空旷的原野里留下了两串欢乐的脚印。
一个是苏飞燕的，另一个则是叶离的。
那年叶离17岁，而苏飞燕只有12岁。
“我在执巡司的事情，你要保密，谁也不能说！”
“那当然，我永远是叶哥哥最好的妹妹，永不出卖哥哥，拉勾！”
女孩甩出两条马尾辫，脸蛋红扑扑的，眉毛又弯又细，一汪清水般的眸子闪烁着无尽的光彩。
大雪弥漫中，脚印在寂静的原野上吱吱作响。
两个人在相视一笑中，完成了保密的承诺。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苏飞燕用稚嫩的声音和惹人怜爱的美眸看着叶离。
“你尽管提，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叶离宠溺地用手揉了揉女孩的头。
“第一……”
“等会儿，第一？不是一个要求么？”
“不是你说的尽管提么？”
叶离无语，只好笑着让小姑娘继续说：
“第一，以后不管再去哪里，要第一个告诉我，不能再失踪！”
“没问题，我答应你！”
“第二，如果你需要帮忙要第一个给我说，不能越过我先找别人！”
“唔，也没问题！”
“第三……”
“哇，我们飞燕长大了，说话都一条一条的了，呵呵……”
“别打断我，不许笑！我还没说完！”
叶离立马捏着空气给自己的嘴上了一道拉链，然后示意小姑娘继续说。
“第三，我是你最好的妹妹，也是你最好的朋友，无论以后你结识了多少好朋友，我要永远排在第一位！”
看叶离没回话小姑娘有些傲娇道：
“本姑娘允许你说话了！”
于是叶离捏着空气把拉链拉开：
“那必须，你不说也是一样。”
“唔～回答这个敷衍，不真诚！”
女孩用大大的眼睛瞪着叶离，叶离见状想了想，把一只手伸到肩头：
“我发誓，飞燕永远是我最好的妹妹和朋友，永远排第一位，如果不守承诺，那就……“
叶离怔了一下，这时候雪下得更大了，他马上有了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