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算是走运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尉迟不焕只知道现在他的手很疼,来读个书而已还得挨板子这上哪儿说理去。
不过今天他是骂爽了,要不是手实在疼得厉害,他还得在学宫里跟那些个同窗、同砚们在吹吹牛逼,顺便喝个小酒,逛个青楼打个PK什么的。
毕竟学宫出去的都是人杰,以后这都是人脉。
人生顺不顺,七分靠打拼,两分靠命运,还有一分靠人情世故。
光说学宫会获得机缘,但这机缘也分大小,要是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可能也就是一个露水人缘,他现在要做的是把这个机缘的蛋糕做大做强,有可能这个机缘就从芝麻变成西瓜了。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这机缘不就来了嘛!
咦,这么一想……
刚才祭酒打了他三下手板,不会是跟孙悟空一样,让他三更天去找他吧?!!
啧,有可能啊!
不对,现在要考虑是怎么安全的度过这一段最艰难时期,刚进学宫就有人找茬,这以后还得了,总被动的挨打也不是一回事啊,要想个法子一举解决问题才行。
在快要到家的时候看到路边的乞丐,尉迟不焕心中一动,买了十个烧饼放在了他的面前。
日行一善达成!
……
夜晚
襄武王府,主院山河坊。
此刻王府正用完晚膳,不同于平民百姓,襄武王府对晚餐比较重视,是一家人的团聚时刻。
然而吃了几口,襄武王就摆了摆手示意撤去碗筷。
离焕公子“叛逆”出王府已然过了七天了,堂厅的气氛安静之余显得有些压抑,因为这事王爷已经气得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就连两位媵夫人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明面之下也有人在暗中窃喜,但都不敢表露出来。
分餐而坐,小辈们蒙头吃饭即可。
自有婢女端上了茶水,坐在上座,尉迟凌风抿了一口,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十三……那个孽子这几日如何?”
身边伺候的二管事刚要回答,下首坐在的八小姐尉迟暖忍不住嬉笑着举起手来,“父亲,我知道。”
尉迟暖性格活泼,长相乖巧,平常很是的长辈的欢心。
尉迟凌风脸色稍缓,“暖儿,你说来听听。”
“父亲,十三……那个家伙自打叛出王府之后,便像是野马脱了缰,在外面胡作非为简直不像话,无法无天了都,你不知道,这家伙虽然住得地方很一般,但天天都是去呼朋唤友去酒楼花天酒地,还给每天施恩乞丐,也不知道偷了咱们府里多少银钱出去,拿王府的钱立自己牌坊,真是不要脸……”
“咳咳……”
尉迟暖说得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父亲的脸色,旁边母亲赶忙咳嗽了两声做出提醒,尉迟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得有些过了……
好在这时候十五妹尉迟林霖出声帮腔道:“是呀,爹爹,我还听说了,那家伙第一天入学宫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秽言秽语大放厥词辱骂同窗,将赵家哥哥骂了个狗血喷头,如今还被家中责罚,打得一个月都下不来床呢。”
尉迟凌风眉头一皱,转头问道:“此事当真?”
身后的二管事忙凑近压低了声音回道:“王爷,确有此事,自焕公子出府之后我便让人远远跟着了,两位小姐所说与下面人所说相差仿佛。”
听到这句话,首座的老太君禁不住顿了下碗筷,“哼,越来越不像话,老身不吃了。”
“母亲,您慢走。”望着老太君被人搀扶着离去,尉迟凌风也失去了耐心,转头对二管事道:“今后不必盯着这个孽子了,生死由命,就算我们尉迟家白养了个儿子了。”
长辈们离去,一众小辈瞬间就热闹了起来,叽叽喳喳的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下好了,惹得父亲生气,老太君也彻底失望了,真是活该。”
“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叛出王府,等他钱花完了看他怎么办,到时候肯定哭着要回来。”
“你们到时候可别心软,让他在外面跪个三天三夜才行。”
“那可不行,起码让他把绿柳庄园让给我我才答应让他回来,我听说那边青莲子有净肤的奇效呢……”
“对对,姐姐到时候给我也分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