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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贵下意识地看向高靖。
高靖回答的特别干脆：“行。”
马妖的眼睛猛然一亮：“你发誓！”
“我发誓。”
“毒誓！”
“别给脸不要脸！”高靖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你要是想看我把你片成片下火锅，就什么都别说！”
马妖心里一紧，它已经能想象到那种痛苦了。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马妖对上了高靖的眼睛，那眼神里的情绪极其复杂。
不仅想把它碎尸万段，还有种看待玩物的感觉，甚至还有着几分癫狂，这让它不敢想象自己会被高靖折磨的有多惨。
“不说？”
高靖眼神里的癫狂之色突然更重了几分。
马妖瞬间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蹄子窜到了天灵盖，仿佛被某种可怕的东西盯上了。
“我说！”
马妖大叫了一声，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高靖掏掏耳朵：“回答刚才的问题。”
刚才的问题是什么来着？
马妖努力回想，冷汗涔涔而落。
突然，它想到了，表情沉重地说道：“我们先是杀光了黑风寨里的山贼，然后劫住薛家的车队。
之后，我们又杀光薛家的人，想伪装成他们的样子混进南阳县。”
薛大贵身躯晃了晃，踉跄倒退了数步：“你们把人都杀了？”
“……是。”
薛大贵的脸瞬间一片苍白，再没有了一丝血色。
他悔恨到了极点，如果不让侄子侄女到清河城买药材，就不会被妖魔杀害了。
他的本意是为了锻炼兄妹俩，却没想到把他们推进了火坑。
这兄妹俩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啊！
薛大贵越想越悔，竟急火攻心一头往地上栽去。
幸好薛有福眼疾手快，伸手将爹抱在了怀里。
“爹！你醒醒！你别吓我！”
薛有福连忙去掐人中，见薛大贵迟迟不醒，抡起巴掌连抽耳光。
高靖看得愣住了，薛有福有点虎啊！
他插嘴道：“你要不捅你爹一刀吧，他肯定能马上醒过来。”
薛有福的眼睛猛然一亮：“哥儿，还是你有主意！”
他慌忙去拔刀，被高靖眼疾手快拦住了。
“你真捅？”
“是真捅啊，我身上带回春丹了，到时给我爹吃一颗。”
高靖不由得抿嘴，薛有福可真是个大孝子。
他摆了摆手：“带你爹去休息一会儿，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我还有很多话想再问问这只妖魔。”
薛有福表示自己知道了，背着他爹走远。
高靖的目光落在马妖身上，面色凝重道：“你们背后有大妖主使吗？”
“有……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