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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有杀人规律，而驭鬼者没有。
正在思考着，突然感觉到鬼域中走进来一只鬼。
他回头一看，秦老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秦老。”楚轩转过身，点点头，收起了鬼域。
秦老皱了皱眉头，说道：“你驾驭了鬼火？”
“是的。”
“为什么？”
“我想。”
秦老的眉毛舒展开，像是释怀般说道：“也好，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楚轩目前的身体患有癌症，已经晚期，按照现在的医药水平，活不过半年。
秦老担心的是他迫不得已成为了驭鬼者。
既然是他自己选择的，秦老只会乐见其成。
秦老展开鬼域，带着楚轩和李军，以及吊死鬼。
化为一道虹光，只用十几分钟就从这处山中的实验室回到了位于大京市城郊的总部。
楚轩和李军突然出现在总部楼下。
李军似乎还有些魂不守舍，眼神飘忽，脖子上的黑青愈发明显。
楚轩暂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洗洗澡，换了身衣服。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教授，国际刑警组织邀请您开会。”
“我知道了。给我送些水果过来，要颜色鲜艳的。不，要口感好的。算了，全部都要。拿多一些”楚轩对着镜子吹着头发，随口应道。
以前喜欢吃颜色鲜艳的水果，是因为没有味觉，现在有了味觉，当然要全部尝试一下，也算是收集数据。
他拿起手机，找了一下号码，打给了副部长曹延华。
“教授，我刚想打给你，又怕打扰到你，你还好吧？”
“我很好。”
“那你先休息吧，最近不要工作了。国际刑警那边我去应对。”
曹延华不希望楚轩联系国际刑警那边，因为这很可能意味着叛逃。
“传的这么快？内奸的事查清楚了吗？”
“你也知道，总部跟破篓子差不多，缝缝补补，早就全是筛子眼。
这次你有些心急了，哪怕你在最后没有办法的情况下选择成为驭鬼者也行，大家都能理解。”
“你的意思是现在很多人不理解，很不满？还是说你很不满？”
“成为驭鬼者就不能当研究员，当研究员就不能是驭鬼者。
教授，相信这个道理你是懂的。
我们不能把人类的命运交给一个随时会变成鬼的人身上。”
楚轩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不懂，也不想懂。
我要请假，我不需要你们让我休息。
我已经几年没有休假过了，先请一个月吧。”
“秦老预计你不动用灵异能力的情况下能活三个月。
在总部有秦老压制，配合研究，会有希望的。”
“不需要了，研究？你们有谁比我更懂研究？
让一个不懂的人来研究我，想想就好笑。
你们可以试着拦我。”
楚轩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往旁边一扔。
打开门，摆满了水果的餐车停在门口，他随手挑了两盘装在塑料袋里，径直走向档案室。
在离开前，他需要把总部最有价值的东西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