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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希望死的是周挽月。
但如果这样的假设可以实现的话，她最希望的是所有的坏人都可以在做坏事前被制裁。
“舅舅。”
云之笑突然出声，恢复了正常的音色，没有带着哽咽。
情绪恢复的得很快。
和阿姐有得一拼。
席玉在心里想。
“想说什么事？”
听了云之笑的过往，饶席玉自认为自己铁石心肠，一时间也当不起大坏蛋。
“我知道您不会无缘无故地让人用那种方式带来把我关在这里，您肯定是有目的的。我们能做交换吗，对于您想做什么，我心甘情愿。您可不可以答应我，揭发高曲的罪行。他那样死，死的太简单，死的太清白了。”
“要求是这个吗，刚才听你关心你亲生母亲的情况，我还以为你想要这个。”
“一开始确实想，可我能出现在孤儿院，应该也是对方先不要我的吧。那还不如，换一个我最想要的答案。”
席玉在心里回答，你说对了。
比起一个偶然得知的惊喜，云之笑更想完成近十一年之久的执念。
“我被云家的锦衣玉食，富贵荣华迷眼了很久。久到就想那么下去，可周挽月出现了，那个哥哥也出现了。好像在提醒着我，不能忘记。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做噩梦的频率很高，姐姐在控诉我，说我忘恩负义，说我抛弃她了。”
云之笑扭身望着席玉，眼中带着哀求，“舅舅，您帮帮我，让大家知道高曲曾经的恶行。”这样，程逢时也就知道了。
“可如果我答应你这些的条件是要你成为另一个人呢？”
“谁？”
席玉唇齿微张，“席滢！”
云之笑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愣神了许久，才声音气若游丝，“这怎么可能，我怎么成为她？”
“我要你成为十八岁的席滢。”
到了最后，席玉把他的真实目的还是说出来的。本来他是准备激起她的仇恨的，但得了意外之喜，对方主动上钩。
那他没有不抓住机会的道理。
十八岁的席滢。
“你如果答应，我立刻让人去收集高曲犯罪的证据，等到公之于众的那天，我会送你去做整容手术。”
云之笑的眼睛是最像席滢的，容貌稍微变动一下，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十八岁的席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