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圣杯就是真的是吗。等等,那个拿到手的家伙到底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那个圣杯并没有到达完成的地步。这是个愚蠢的男人流于无聊感伤的结果。”
……?
刚才还在的高姿态到哪里去了,
神父好像很懊悔似的半阖上了眼。
“……这怎么回事。圣杯不是出现了吗?”
“只是要圣杯出现的话很容易。七位从者一到齐,经过段时间圣杯就会出现。就如凛所说的,的确是没有杀害其他御主的必要。不过,这么一来圣杯便不会完成。它会选择适合拥有自己的持有者。因此,回避战斗的男人,根本就无法拿到圣杯。”
“哼。意思就是,不和其余的御主分出高下,就算拿到了圣杯也没有意义对吧。上一次最先拿到圣杯的是个天真的御主。说什么,不想跟敌方的御主战斗,就逃离圣杯了。”
远坂吐出了这番话,偏开了言峰的视线。
“──不会吧?”
那也就是说,言峰他是前次御主中的一人,然后拒绝跟拿到圣杯的人战斗而淘汰了吗……!?
“……言峰。你没有战斗吗?”
“到途中为止我是有战斗的。不过我判断错误了。到头来我只拿到了空壳的圣杯而已。不过,那对我来说也是极限了吧。毕竟其他的御主个个都像怪物一样。我最先失去了从者,就那样接受了我父亲的保护。”
“……现在想想,监督者的儿子被选为御主,在当时来说是不容允许的。父亲就在那个时候过世了。在那之后,我就接任监督者的工作,在这教会守着圣杯。”
这么说着,名为言峰绮礼的神父背向了他。
在那视线的前端,是个应当被礼拜的象征在耸立着。
“话就说到这里。有资格取得圣杯的人只有使唤从者的御主而已。当你们七人只剩下最后一人的时候,圣杯就会自己出现在胜者脚下。这场战争────圣杯战争的参加意愿就在这里决定吧?”
高姿态地向下望着,神父询问最后的决定。
“……”
卫宫士郎说不出话来。
没有战斗的理由只是刚才为止的事。
现在确实萌生出了战斗的理由和意志。
不过那真的是可以接受的事吗。
“你还在犹豫吗。听好了,御主这种东西不是想当就能当。待在那里的凛也是做了长久魔术师的修炼,但也没有因为这样就决定她会成为御主。如果要说有什么东西是决定好的,那就是心理准备有没有做好而已吧?”
“能被选为御主的只有魔术师。既然是魔术师的话早该做好觉悟了吧。如果你说没有的话那也没办法。你跟培育你的师父全都没有用。让这样的魔术师战斗也只是给人添麻烦而已,现在就在这儿把刻印给消除吧。”
“!!”
根本用不着说。
卫宫士郎不会逃避。
老实说,像是御主还是圣杯战争的,跟他说这些他也没涌现出真实感。
即使如此,如果只有战斗和逃避两条路的话,唯有逃避他是不会选的。
神父说了。
既然是魔术师的话觉悟应该早做好了才对。
所以不决定不行。
就算只是个半调子,卫宫士郎依然是个魔术师。
既然决定要紧追在自己所憧憬的卫宫切嗣的后头,成为正义的伙伴的话────
“──我就以御主的身分战斗。既然十年前火灾的起因是圣杯战争的话,我就不能让那种事情再度发生!”
是很满意他的答案吗,神父很满足似的浮现出了笑容。
“呼……”
卫宫士郎做了个深呼吸。
迷惑全都一扫而空。
男人一旦说出了要战斗。
那么,在这之后就得不愧对先前说过的话,抬头挺胸地迈进就好。
“那么我就承认你是Saber的御主。在这瞬间今次的圣杯战争已被受理。现在开始直到御主只剩下一人为止,我允许在这座城市发生的魔术战。你们就各自顺从自身的夸耀,好好的互相竞争吧!”
沉重地说着,神父的话响遍了整个礼拜堂。
那个宣言没有任何意义。
能听到神父说的只有卫宫士郎和远坂。
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以这座教会的神父身分敲响了开始的钟声而已。
“决定好了吧。那我们就回去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也可以问个疑问吗绮礼?”
“无所谓。这或许是最后了也不一定,一般的问题我就回答你吧。”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绮礼,既然你是担任监视工作的话,你应该多少知道其他御主的情报吧。我这里都遵守协会的规则了,这点事你就告诉我吧?”
“这可真伤脑筋。我想告诉你有很多,不过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包含卫宫士郎在内,这次正规的魔术师并不多。我所知道的御主只有两人。加上卫宫士郎的话就是三人吧?”
“啊、是吗。那被召唤出的顺序你总该知道吧。怎么说都是监视者嘛”
“……嗯。第一位是berserker。第二位是caster。接下来都是差不多的时间。前天是Archer,然后前几个小时Saber被召唤出。”
“──是吗。那就这样了。”
“圣杯战争已经正式开始了。凛。在圣杯战争结束以前到这教会来是不被允许的。要说能被允许,那就是——”
“失去自己的从者要求保护的场合下,没错吧。除此之外来依靠你的话就会扣分吧。”
“没错。虽然我想你大概会是胜者吧,不过有留下污点的话,教会也不会视而不见。那些人无聊开会的结果,可能会从你身旁夺走圣杯吧。那对我可是最糟的发展。”
“冒牌神父。教会的人跟魔术协会勾结啊。”
“我是侍奉神明的人。并不是侍奉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