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在我现有的咒灵之中拥有最高硬度的虹龙啊!?
“咒灵操术……一派乌合之众。”
伏黑甚尔咧嘴笑着,不屑地看着夏油杰。
然而就在他嚣张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喂。”
“我,我,我,美吗?”
“……”
伏黑甚尔疑惑地回过头,看着身形像是女性,整张脸被绷带和长发覆盖的身影。
隐约可见那浓密的长发之下满是狰狞的眼睛,绷带下面的脸也无比狰狞,嘴里是锋利的獠牙。
但伏黑甚尔并没有丝毫的恐惧:“唉——没办法,硬要我说的话,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咔嚓——”
只听见一道咔嚓声。
伏黑甚尔微微一愣。
他的耳朵像是别第一把无形的剪刀伤到,正在流血。
是眼前的咒灵正在捏动手里的剪刀。
“原来如此。”
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应该就是这个咒灵的能力。
不过他并没有太过着急,缓缓从缠在身上的储物咒灵嘴里抽出了一把匕首。
这是在对付五条悟的时候用过的匕首。
匕首挥过,咒灵的术式被强制解除。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油杰已经趁着机会来到了他的背后。
“结束了。”
对此,伏黑甚尔感到有些无聊。
“蠢材……居然挥主动进到我的攻击距离内,太没劲了。”
“结束的……是你才对。”
谁料夏油杰接近的目的并不是朝着他发动进攻,而是缠在他身上的储物咒灵!
“!!”
伏黑甚尔反应了过来。
咒灵操术。
可以将降服的咒灵收归己用,自由操纵的术式。
根据阶级换算相差2级以上的时候,可以省去降服的步骤,几乎无条件地获取咒灵。
而这只储物咒灵,虽然能力特殊,但自身却并不强,可以直接获取!!
只见夏油杰伸手之间,咒灵已经逐渐被他吸引过来。
“成功了!武器库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就靠大量的咒灵,进行强行压制——”
就在夏油杰这样思考的时候。
砰——
他的手臂被弹开了。
“什么……!?”
只见储物咒灵再次吐出一把刀。
伏黑甚尔咧嘴一笑,拔除刀,手握双刀,在夏油杰胸口处划过。
“噗——”
十字型的狰狞伤口浮现在夏油杰的胸前,鲜血四溅。
“我控制了力道,术师是死不了的。”
伏黑甚尔一脚将受伤的夏油杰踢开。
淡淡的继续说道。
“如果你只是个式神使的话,我就已经杀了你了。没想到居然是咒灵操术。我还真不知道你要是死了,你手里的那些咒灵会怎么样。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你可真是得了父母的恩惠咧。”
“不过呢,你们这些得到上天眷顾的人,却败在我这样一个连咒术都不会用的野猴子手下。”
“想要长命百岁的话,可不要忘了今天的事情哦。”
············
盘星教本部,星之子之家。
“给你。”
来到这里的伏黑甚尔将天内理子的尸体扔给委托人之后,淡淡地说道。
“星浆体天内理子的遗体,完整无损。”
“嗯。确实是。”
盘星教法人代表园田茂呵呵检查了一下之后,呵呵笑着,“报酬会照约定支付,另外,再给你们些奖金吧。”
“不愧是教祖大人,真豪爽。”伏黑甚尔笑着奉承道。
“不是教祖啦。”一旁的中介人一阵无语,“确定吗?虽说是必要经费,但我们已经得到了你们许多资金上的协助了。我还以为会被扣钱。”
“我们是在‘死马当活马医’的情况下委托你去杀人的。”园田茂呵呵笑着,解释道,“盘星教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奈良时代,起初天元大人在推广发展日本佛教的同时,倡导术师们遵循道德基准。”
“然而咒术界与宗教法人的关系差到了极点,从这扭曲的关系中出现的就是现在的盘星教魂玉器之会。”
“因此我们自始至终都贯彻非术师的立场,被允许各种越权行为的术士们,原则上也都不会对非术师出手。”
“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明确记载于教典之中的禁忌!!已经发展成为绝对的一神教的盘星教!!我们信仰的对象天元大人竟然要与星浆体同化!!”
“若是在众教徒面前任由同化的进行,那教会便难以再维持下去。但若行为过度,会被术师消灭。”
“老实说我们真的是破罐子破摔了。”
“那又如何?本会失去的东西现在都在手中。”
“那么也该破破财啦。”
“如果天元大人因此而失控的话,难以维持下去的可能就是整个人类社会咯?”中介人呵呵笑着。
“若是能与星星一同陨落,那就听天由命吧。”
园田茂不以为然地说着,随后抱着星浆体的尸体离开了两人面前。
“……”
剩下的两人无语地对视一眼。
“你刚说的盘星教的协助,是指冲绳那事儿?”伏黑甚尔问道。“当时为什么没杀了那个女仆?”
“对。”中介人为点头,随后解释道。“因为当时我对你的计划已经有了些理解,判断比起救援失败带来的紧张,成功救出女仆后的松懈能更加有效地‘削弱’他们。”
“而且我们不是经常会对上意下达的指令进行灵活变更,一次来掩饰这边的真实目的吗?”
“结果还不错。”
“不过话说为什么会选冲绳?一般都会选择用汽车来运送绑架的人质吧?大众交通的风险太大。”
“我听到时也是逗了了。你猜怎么着?居然是用的会长的私人飞机。就算有也不该这么用吧?有钱人的思维方式果然不同。”
“用那钱去吃饭吧?领我去你招待贵客时候去的店呗。”伏黑甚尔咧嘴笑着。
“我不要。”中介果断拒绝了,“你又不会请男人吃饭。除了工作,跟一起下地狱之外,我可不想再跟你扯上别的关系了。”
言罢,任务算是完结,两人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