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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这是新靶子呀……”
戴维斯自我怀疑了一会儿，好半晌才确认这一事实。
但他并未因此后悔先前作出的承诺，而是忙不迭小跑回来，拉着卡罗左看右看。
“莫克尔先生，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眼中亮起奇怪的光芒，同时啧啧称奇。
卡罗被他看得起了鸡皮疙瘩，脱口问道：
“戴维斯先生，你这是？”
“咳咳。”
戴维斯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终于冷静下来。
“莫克尔先生……”
他斟酌着措辞：
“既然你在射击上如此有天赋，那么你有没有考虑过……”
没等他说完，卡罗便及时制止：
“抱歉，我对自己现在的工作很满意，暂时没有转行的打算。”
“……那就算了。”
戴维斯有些遗憾。
“那么戴维斯警官，你先前说好的奖励呢？具体是什么？”
“放心，少不了你的，等回我办公室再说，现在你继续将剩下的六发打完吧。”
“那我试试二十五米靶吧。”
卡罗不动声色道，他并不觉得自己先前的骰运能复刻。换成二十五米靶，就算失败了，修改结果需要的骰运也会少些。
“都行。”
戴维斯不置可否。
于是卡罗改换目标，换成了二十五米靶。
【是否进行手枪射击检定？】
……看来果然是一个检定算一轮，至少打靶是这样……卡罗心中有数。
【（手枪射击）检定/出目：45/82失败】
……我说什么来着……卡罗有些难绷。
【是否消耗1点骰运篡改游戏结果为1？】
【骰运－1，剩余骰运：11】
【（手枪射击）检定/出目：45/1大成功】
于是在大成功的加持下，卡罗这轮二十五米靶更是全中靶心，甚至所有弹孔都集中在一个点上。
看得戴维斯完全呆愣住。
“……母神在上，母神在上……”
他连着深呼吸几次，也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遗憾或者其他的什么情绪。
打完靶，两人便离开了射击场，重新回到戴维斯的办公室。
这回没待卡罗提醒，戴维斯便自觉地履行了承诺，走到办公桌后取出一个棕色编织布袋，随后拧在手中抖了抖，晃荡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
……子弹？卡罗心中立刻有所猜测。
片刻后，戴维斯走到近处将编织袋递过来，卡罗打开一看，果然是一袋子子弹，但其中装着的却并非先前那般普通的黄色花生米，其中每颗子弹都是银白色外壳。
卡罗捻出一颗仔细打量，迅速观察到子弹表面雕刻出的规律符号。紧接着重新捻起另外一颗，反复比对过后，确认两颗子弹上是相同的刻痕。
就在这时，一道提示音自耳畔响起：
【是否进行神秘学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