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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距离来看，这股吸引力的作用范围相当之广。
……
周一上午的魔药课上，凯西是顶着黑眼圈去上的，昨晚他几乎熬了一个通宵来预习，就为了在今天上午的魔药课上多抢答几个问题给斯内普留个好印象。
结果他的题倒是答对了，但在配置一副治疗疖子药水时睡着了，斯内普则“贴心”地直到下课才叫醒他。
坏了。
但又好了。
坏在斯内普看凯西的眼神不善，好在已经下课，同学们都已经收拾完东西离开了，凯西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和斯内普独处的机会。
于是直球出击：“斯内普教授，我想知道上个月帕德玛那副好闻的魔药配方是什么，您能告诉我吗？”
“GET（意味深长且颇具威胁的停顿）OUT。”午餐时分，凯西惟妙惟肖地向艾兰模仿了斯内普说话的语气。
“没事没事，这次不行还有下次的嘛，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有志者事竟成！”艾兰鼓励地拍拍凯西的肩膀。
晚，魔法史课堂。
等大多数小巫师开始倒在宾斯教授的“催眠有声书”下时，赫敏和帕瓦蒂悄悄挪到了艾兰和凯西旁边。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赫敏用手肘碰了一下艾兰，她把帕瓦蒂姐妹俩绘制的海报摊开在艾兰面前，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你是在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那是什么意思？”帕瓦蒂疑惑道。
赫敏用压抑着激动的颤抖声音道：“我早该想到的。艾兰让你和帕德玛绘制海报，又让我准备一堆香水小样，这像什么？”
帕瓦蒂挠挠头：“这像……哎呀你别再卖关子了赫敏！”
赫敏咽了一下口水：“这像是一家已经营业多年，而且生意火爆的香水店才会干的事，营销，打广告，不是吗？”
帕瓦蒂若有所思，怪不得，她和帕德玛在绘制海报时总是觉得心里慌慌的，当时不知道慌什么，可经赫敏这么一说还真是，明明他们的香水生意八字还没一撇，这海报倒是俨然一副生意火爆的样子。
可这么做的目的是……
帕瓦蒂“哎呀”了一声，“我知道了，艾兰就是在虚张声势，营造出我们的香水已经十分畅销的局面，这样就能打动加布里埃尔的父母，合作就有戏了！”
“不止这样。”赫敏目光熠熠：“我想艾兰不是想要靠一张海报来吸引杜鲁门香水店，而是要靠客户，而第一批客户就来自周三的香水沙龙。你看海报上写的，免费送小样，那种美妙的香水，一瓶小样可用不了几天，很快就会有学生来找我们订购更多的香水的。实打实能换成金加隆的订单，才是真正能吸引杜鲁门香水店的杀手锏！”
“你真是……”帕瓦蒂用颇为震惊的目光看着艾兰。
“对了，我初步测算了一下，周三的沙龙我们至少能送出40瓶香水小样出去，而高年级的女生普遍有使用香水的习惯，也就是说应该能有20份订单需求。”赫敏用笔在羊皮纸上计算着，她在“20份”上画了一个圈，抬头对艾兰道：“配方的事，应该搞定了吧，剩下的魔药香水可支撑不了20份订单。”
“放心吧，我有把握，对吧凯西。”艾兰意味深长地在凯西的肩膀上捏了捏。
凯西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啊，嗯，是哦是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