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姓盛的不多见,能让夏晓露打溜须,冯卫红忌讳的姓盛的,就更好猜了。
“首长家的儿子。”裴代云解释:“首长家一儿两女,儿子就是盛钺,小女儿盛戈,两年前嫁到羊城去了,大女儿盛轶,在省报工作。”
大女儿叶穗穗知道,陆正尧登报的事情就是找她帮忙的。
叶穗穗好奇:“可是盛钺跟陆正尧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呢?”
恨屋及乌,让他竟然连冯卫红都那么讨厌。
裴代云摇头:“不知道,据说两个人之间不合很久了。”
邝琼音补充:“这么说吧,只要是有你们家陆舰长的地方,保证看不到盛连长的身影,同样的,只要是有盛连长的地方,你们家陆舰长也一定不会出现。”
裴代云怕她多想,连忙安慰道:“其实要我说啊,也未见就有多大的冤仇。别看他们这些臭男人总说我们女人小心眼,可实际上,他们比我们的心眼小多了。”
叶穗穗不是很赞成裴代云的话,这个盛钺看着挺开朗挺爱说的。陆正尧虽然睚眦必报,可能看的出来,他对盛家勋很敬重,就算是看在盛家勋的面子上,他也不至于跟盛钺因为一点小事较劲。
很快,有人上门来买东西,叶穗穗按下心中的疑惑,跟在邝琼音身边,学做事。
服务社看着不大,可是,日用百货,副食产品,应有尽有,大米白面,杂粮猪肉,也都不缺。
分门别类的,没有具体规定,谁应该卖什么产品,基本上都是谁方便谁就卖货了。
因此,叶穗穗要将全部的商品价格都记下来。
叶穗穗拿着纸笔,跟在邝琼音身边,一样一样的记着货物价格。
有来买货的,邝琼音一个人忙不过来,她就问明白是什么,主动帮着找。
脖子活动了几次,就彻底好了,干起活来,也方便了很多。
夏晓露去的时间久了一点,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裴代云吐槽她磨洋工。
被夏晓露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给堵了回去。
裴代云也就懒得搭理她,去办公室跟人对账了。
夏晓露看着正在记笔记的叶穗穗,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看到邝琼音在告诉叶穗穗物品价格。
她的脸“呱嗒”一下就撂了下来,再也没有一丝犹豫,走过去挽着叶穗穗的手臂,提醒邝琼音:“你你好像忘记了,许主任之前明明是让我教叶同志的。”
邝琼音辩解:“我没想和你抢。”
夏晓露不接受这个说辞:“我也没说你和我抢了,只是小邝你表现的太积极,让我心里有点慌而已,大家同事一场,你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叶穗穗连忙帮着邝琼音解释:“你刚才不在,我总不能一直在这干等着吧?是我让邝同志教我的。”
邝琼音感激的看着叶穗穗。
哪想到夏晓露捕捉到这个眼神,却并不没有就此打住,反而更加冷嘲热讽:“叶同志究竟是嫌我送人送的时间长了一直不回来,还是被有心人蛊惑,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邝琼音,你别以为叶同志不懂,我也不懂吗?你不就是看人家是陆舰长的媳妇,想要溜须人家领导,拍叶同志的马屁,才这么争着抢着要教她的吗?”
邝琼音嘴皮子不如她,争辩都是干巴巴的:“我没有!”
“哼,有没有,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夏晓露不依不饶,还打算继续发飙。
叶穗穗却打断了她:“那你呢?你在许主任面前抢着要教我,也是这个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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