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负责,可我不知道,叶芝芝会不会对我的流氓行径很不齿。”
怪不得那天叶芝芝拒绝他拒绝的那么干脆。
也对,单论身材样貌才干,叶芝芝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
还不是因为自己人品太卑劣。
他起身:“我不行,我得去找陆正尧跟叶穗穗坦白。”
陈世友把人摁住:“你不怕陆正尧打死你?”
盛钺感动:“老陈,我真没想到,你平时看着虽然跟我不亲近,可关键时刻能这么为我着想。”
陈世友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幻想:“你想多了,老陆刚因为叶蓓蓓那个事,被盯着呢,这要是再因为你,摊上个人命官司,他这军装,就真的穿到头了!”
盛钺:“……你对他真好。”
“那是,我们是真兄弟。”陈世友道。
盛钺看着他,有些委屈:“那我呢?”
“你?以前能当你是兄弟,可你做得这事也太不是人了。”陈世友是真心不屑:“给你爸丢脸,给咱们这身军装丢脸。人家叶芝芝那么好一个姑娘。老陆媳妇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从病床上爬起来找你拼命! ”
盛钺苦恼的挠挠头:“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昏了头了呢?”
陈世友不屑撇嘴,怕不是昏了头,而是美色当前,暴露了本性。
陈世友连着抽了两根烟,才算是冷静了下来,他很严肃的告诉盛钺:“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盛钺提醒他:“刚才在这屋里的是三个人!”
“你少跟我抬杠,他肯定是没胆子出去乱说的。”陈世友继续道:“马上演习比武了,老陆不能分心,他媳妇现在在医院,肯定也受不了这个刺激,你得分得清轻重缓急,要是人家老陆媳妇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别说老陆,我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叶穗穗可是他孩子干妈,救了他们家那娘俩的命,还帮着他劝和了亲娘和丈母娘。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盛钺也知道,这事是万万不能宣扬出去的。
“可我这心里难受,我总觉得对不起他们!”盛钺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
“你心里难受,是应该的,谁让你这么畜生呢!”陈世友一点都不同情他。
只觉得叶芝芝是真的无辜。
盛钺活该受良心的谴责。
“你知足吧,这层遮羞布没给你扯下来,人家叶芝芝走了,回头你去了边疆也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之前还觉得挺励志,现在盛钺只觉得这几个字讽刺性十足。
陈世友不屑于再和这个人待在一间屋子里。
连借口都不找,打开门就出去了,他现在只后悔自己抽了盛钺的那根烟。
呸,臭的。
想想又不甘心,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将盛钺留给他作纪念的小东西都扔到了盛钺的箱子里。
盛钺很受伤,可又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眼睁睁的看着陈世友离开,他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办公室里有人回来。
看到他又是打招呼又是询问伤情的。
盛钺心不在焉的应付过去,单手抱着自己的那箱东西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一阵议论:“怎么这副表情,看着很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