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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压低帽沿的戈薇回头看了眼珊瑚琥珀，已经米粒大小的人影转身返回。
见人已经撤退，戈薇呼出一口气，低头轻笑，“谢谢你，云母。”
“嗷。”
“一直往前飞就可以了。”
戈薇眺望远方，丢失视线的左眼，却隐隐指向一个方向。
那是白灵山。
好一阵后，戈薇差点陷入毛茸茸中睡着，云母突然昂起头，“嗷”了一声，惊醒戈薇的同时猛地抬高身体。
“怎么了？”戈薇被这突然的一下吓到了，“哦，到了啊。”
高耸入云的山被纯白浓厚的灵力云气包裹，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周围一片湖水包围着它。
戈薇反应过来，摸了摸云母，“很难受吗？”
毕竟云母是妖兽也是妖怪。
“退到灵力之外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云母。”
“嗷。”
丛林中。
戈薇从云母身上跳下来，摸摸它的脑袋，“这样就可以了。”
云母点点头，转身离去。
等天空中彻底没了云母的身影后，戈薇才朝着白灵山附近村落的方向过去。
踏入附近的第一时刻，戈薇感受到了，皱着眉头喃喃道，“比神社结界更强的守护之力。
……
生即是死
死即是生
白心上人归于土
白灵山上迎圣僧
……
记忆里浮现村长儿子的歌声，以及白心上人的来历，以一人之躯，活埋入土，得道高僧最终成为活佛。
即——肉身佛。
带着众人期盼死去的白心上人，最终败给了自己的不甘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