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看到鬼，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以目前来看，女子已经跟看不见的脏东西对上了，而且情况还不容乐观。
“刚好，看看老子的血是不是对鬼还有杀伤力！”
我自语一声，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杀猪刀。
在肩膀上打磨几下，轻轻割破了皮肉。
挤出几滴血，均匀涂抹在了杀猪刀的刀刃上。
仿佛是在打磨一件艺术品。
“我来帮你！”
大喝一声。
我拿着杀猪刀，在女子身前就是一阵乱砍乱剁。
女子的细剑指向哪儿，我就往哪儿砍。
我看不到鬼，只能把女子的攻击方向当成指路明灯。
让我奇怪的是。
我手持杀猪刀，明明感觉到了阻力，感觉砍到了什么东西。
可偏偏无法看见我砍到的是什么！
而且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遭遇到任何攻击。
反观手拿细剑的女子。
她招数犀利，出手速度要比我快的多。
但偶尔间，她不是横飞出去，就是被无形大手摔在地上。
身上都沾满了泥土。
比起我这个睁眼瞎要狼狈多了。
想来，应该是女子对鬼魂的威胁较大，所以她才是这些鬼魂首要除去的目标。
我不忍女子为我吸引火力，当下守在了女子身前，沉声说到：“当我的眼睛，给我指出脏东西的方位！”
女子深深看了我一眼，跟着指向我左手前方。
开口说道：“左前方三步。”
我闻声而动，向着左前方踏出三步，挥手斩出。
手中杀猪刀微微一顿，接着斜劈而下。
“右边一步。”
我右腿跨出，又是一刀横斩。
“小心身后！”
我想也不想，原地转身，又是横向扫出一刀。
“正前方两步！”
“左边！”
“......”
我刀刀横斩，或是斜斩。
从未竖着劈下一刀。
因为我看不到鬼，竖着下刀，未必能一刀必中。
横向扫出就不一样了。
横向面积较大，就算一刀斩杀不了鬼魂，也能让它吃点苦头。
女子一边指挥，一边出剑。
很是游刃有余，得心应手。
就连看我的目光也有了少许变化。
我心里则是开心坏了。
通过数次测试发现。
虽然我看不到鬼魂，可对于鬼魂的杀伤力依然还在，属于半废。
而且这些鬼，好像看不到我一样！
战斗到现在，我竟然没遭受到任何伤害！
又是一刀下去。
可耳中迟迟没能传来女子的指挥声音。
我手提杀猪刀，不由向女子递去了询问目光。
女子则是浅浅笑道：“鬼魂逃了。”
“逃了？为什么不追？”
我皱起了眉。
除恶务尽，我不认为是件好事。
“我只是个收尸人，鬼魂想逃，我追不上。”
收尸人？
我又听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职业。
“收尸人是做什么的？你可知道送阴人？”
女子点了点头。
一边上楼，一边说道：“收尸人，简单说就是为尸体收拾烂摊子，感化那些阴灵，让它们自行回归阴间。
送阴人，就像名字一样，不管阴灵愿不愿意离开阳间，都会被强行送往阴曹。
收尸人跟送阴人，称呼不同，所做的事大同小异。
称呼，只是一种实力象征罢了。
若我有强行把阴灵送回阴曹的实力，就可以自称送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