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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凰伸出手，轻轻将凌长珏脸上的泪水擦去，她说道：“我也答应过师傅，不能主动加入这次的大战之中，我不会违背我的誓言的。”
她对眼前的这个男子，有的只有感激，如此之外的任何感情，都没有，哪怕她相信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她或许曾经是他的爱人，但是现在不是了。
她没有办法逼迫现在的自己去喜欢上一个根本毫无感觉的人。
她会感到很抱歉，但是却不会因为这种抱歉而去委屈自己。
“我知道了。”凌长珏握住了夜非凰的手：“我可以等，就算等不到你想起来的那一天，也可能等到你重新接受我的那一天。”
夜非凰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抽回手。
她不讨厌这个男子，或许是他长得雌雄莫辩，太好看的缘故吧。
她不排斥这个男子。
但，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同你的伙伴去汇合吧。”许久之后，夜非凰抽出了手，一个人离去了。
凌长珏自知不能再跟上了，他应该是知道她的脾气的，粘的越紧，也是会让她讨厌的紧。
即使自己再怎么无奈，再怎么想要表达自己的情绪，凌长珏
也只能够忍着。
但是想想，他曾经想要视若珍宝的女子，现在被别人捧在手心，那种滋味，不是很好受。
至少，他不好受。
夜非凰围着国师府走了好几圈，她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但是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她在等，等一个几乎不可能会实现的事实。
但是就算是梦想，她也要等到言诺回来亲口告诉她真相。
否则的话，她是不会信的。
凌长珏对她说的话，她保留了很大一部分意见。
她毕竟不是石头女，当凌长珏问道夜非凰她对自己师傅的感情的时候，夜非凰选择的是隐瞒。
夜非凰对自己师傅的感情很特殊，她不能够确定这是不是爱情，但是她知道自己很尊重云凉弋，很敬佩他。
他是她的神，能够接受她虔诚的跪拜与祈愿。
“小主。”已经收拾妥当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夜非凰的身后，准备待命。
“黑衣，你陪我走走吧。”夜非凰淡淡道。
“是，小主！”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跟随在夜非凰的身后，他看着她那几缕被风吹起来的白发丝，觉得有些凄凉。
“小主你放心，属下与大人有生死契约，如果大人出事了，属下也
绝对是活不成的。”黑衣人不管不顾的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只是不想让小主担心而已。
主人最疼爱的徒弟，甚至不择手段的把这个徒弟带到自己的身边宠着，也绝对不会临时掉链子的。
主人的夙愿还没有完成，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了呢？
“我知道。”夜非凰表现的很平静，似乎先前几乎快要发疯的人不是她一样，平静的像是湖水一样，完全不起波澜。
“黑衣你不用担心我想不开，我知道师傅不会死的，师傅曾经告诉过我，他若是死了，整个大陆没有一个人会记得曾经有过他这个人，既然我现在没有忘记，那就说明师傅是没事的。”
有些时候，夜非凰远远要比别人想象中的来的冷静。
“那便好。”黑衣人松了一口气，小主要是想不开了，那还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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