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慧打了声哈哈,对徐凝扯了扯面皮,
“徐凝,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
你若没惹事,雨佳绝不会打电话给晏昶,你就告诉二婶实话,你有没有在临宿打架吧?”
徐凝不答反问,“二婶,谁说我脾气不好了?”
赵文慧一副嫌弃的样子,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脾气不好,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嘛,难不成还要我挨个把圈里人说一遍?
就因为晏殊与你在一起,我出去玩牌打麻将,都要被人调侃一番。
人们都说,咱老宋家若娶个能打架的媳妇,家里也算是文武双全了。”
徐凝听了这话,也笑哈哈说道:
“按二婶这样说,我还听到圈子里传言,说二叔四处惹风流债,是二婶脾气暴躁素质太差,模样才情都配不上二叔,让二叔觉得委屈才去偷吃,闹得家宅不宁呢!
二婶,你觉得圈子里这些人,说的话对不对啊?”
徐凝说了这话,还故意挽着桑淑云的胳膊,笑意妍妍称赞道:
“妈,您才华横溢温婉贤淑,做事体贴又周到,这才是地道的高门贵妇。
难怪爸对你情比金坚,从不在外闹绯闻呢!”
桑淑云听了这话,看着徐凝灿烂的笑容,亲昵地拍了她一巴掌,
“你这小妮子,不过是些传言,哪能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传言不可信知道不?”
徐凝嘿嘿一笑,朝赵文慧随口说了声“对不起”,转头仗着长辈身份教导宋雨竹,
“大侄女,你经常在外面混圈子,今后还是长点心,别谁说什么你都信。
你瞧瞧,刚才我不过误信了传言,都快把二婶气哭了!
还有,不了解别人之前,别随便去捧高踩低、欺软怕硬,免得让自己下不来台。
有的人不喜欢叫地主,不等于他手里没有炸,只不过人家喜欢低调罢了!”
徐凝一番指桑骂槐,说的宋雨竹嘴角直抽抽,她冲徐凝竖了个大拇指,
“受教了!
你厉害,你手里有王炸,你是武将你怕谁?”
徐凝瞅了瞅赵文慧,轻飘飘回了一句,
“将军有剑,不斩苍蝇。
若那苍蝇惹人烦,即便是挥一巴掌犯恶心,该赶还得赶不是?”
赵文慧气得头顶冒烟,很想一走了之离开老宅,想到不能惹老爷子不痛快,她气哼哼一甩衣袖,先一步赶去静思苑。
二房的孙子宋雨聪,看到赵文慧被徐凝挤兑的不行,私下拉了拉他妈妈。
宋晏淮的妻子徐丽华,本来就与赵文慧面和心不合,看到徐凝不惯着赵文慧,她捏着宋雨聪使了个眼神,拉着儿子退后两步低声说道:
“雨聪,你是男孩子,别掺和这种家长里短,免得降低了身价。
你奶奶的脾气不好,她在家里横行霸道惯了,这几天心情又很差,就想找个出气筒。
结果怎么样?她惹谁不好去惹徐凝?
可算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