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碧莲想要上位,还得先看看严夫人和严老爷是否同意。”
时溪眯了眯眸子道。
毕竟,官家大多都非常注重名声。
特别是像严大人这样有着高贵身份的人,若是家中发生了宠妾灭妻的事情,他肯定是无法接受。
外人的口水,许是要吞没他们家。
更甚至,御史还等参他们家一本。
因此,只要江琉璃能够顺利生下孩子,那么其他问题就相对容易解决。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和离。
毕竟有她这个县主表姐在,严老爷和严夫人多少都会给江琉璃一些面子,严世勇也不敢休妻。
江琉璃重重点了点头,心中满是感激。
表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她着想,并没有让她忍气吞声,而是教她如何应对。
\"若是那妾室再来,你就直接把院门关紧,不让她进来。”
“这并不代表因为你害怕,而是因为现在是关键时刻,保护好自己和孩子才是最重要之事。\"
\"等到你顺利生下孩子,养好身体后,再与她争斗。\"
“你作为正妻,她一个妾氏,没有资格欺负到你头上来。”
“拿出当家正妻的气势,给她些颜色瞧瞧,若是自己做不来,你派人去时家通知我,我为你撑腰。”
“而负心汉,你就当作他死了一般,没有男人,咱们女人还依旧能好好地活着,还要比他们活得更好,最好是能气死他们。”
闻言,江琉璃的哭声更大了,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抽泣着,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发泄出来。
“呜呜呜……表姐,谢谢你,不如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哽咽着说道,声音充满了感激之情。
表姐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傻丫头,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不好。”
江琉璃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
赵云苓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看着时溪,无比赞同时溪的话,虽然她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些,但也觉得特别有道理,心中充满了震撼和敬佩。
那样畜生不如的狗男人,就当他死了。
我们女人即使没有男人,也能活得很好。
不要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那只是在浪费青春和年华。
时溪又在屋内待了好一会儿,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后,便与赵云苓转身离开。
就在她踏出房门的时候,正好迎面走来了一个扭着腰肢的女子。
只见眼前的女子,身材婀娜多姿,面容妩媚动人。
眉梢间带着几分媚思,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低俗的味道,一看,就是那种专门为男人而训练出来的女人。
时溪一眼望去,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花楼里那些风情万种的姑娘们。
除了她们,还有谁会如此扭捏作态地走路?
时溪第一眼瞧见,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感。
再看她身后跟着一群丫鬟,阵仗不小。
瞧她这般作态,许是那严世勇的小妾。
当胡碧莲看到迎面走来的时溪时,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敌意。
她上下打量着时溪,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女人是谁?为何长得如此美丽,那张狐媚脸,一看就是专门为勾引男人而生的。
出于职业习惯,胡碧莲对时溪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同时,她心中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嫉妒之情。
胡碧莲高高昂起头,迈着子以为很是优雅的步伐走到时溪面前,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趾高气扬地问道。
“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何?”
时溪眯着眸子打量着胡碧莲,发现她脖颈处有几处明显的红痕,顿时明白了一切。
大冷的冬日,什么不露出来,偏偏露出那满是红痕的脖子。
这是过来炫耀昨晚她与渣男共度春宵的痕迹呢。
时溪还没有开口,倒是严家的丫鬟立刻开口道。
“胡姨娘,这位是南阳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