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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她问过身边很多人，所有人给她的答案都是赞许的。
偏偏，玄戚不一样。
他视线落在慕婉身上，同样认真：“你很聪明，只是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给你看出弱点，还有就是有些人会假装暴露自己的弱点给你。”
“你的体力不好，基本功不扎实，今日和你比赛的那个人脑子不好，所以你才赢了。”
慕婉眉头轻蹙，有点不服气。
“秦肆你知道吧？他还在杀手排行榜上呢，我都能赢他，难道不是我很强吗？”
玄戚嘴角轻勾，跟身边人说了句：“清场。”
“是。”
慕婉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直到看到原本热闹的角斗场没了人，看到场地空出来，才知道他嘴里的清场是什么意思。
他的本事比秦肆还大。
似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是规矩。
“小朋友，我知道你不服气，既然这样，跟我上角斗场，我告诉你，自己的问题在哪。”
慕婉不知为何，脚不受控制的跟在他的身后，就这样上了角斗场的擂台。
玄戚漫不经心：“我先出手，你可以找我的弱点。”
少年刻意保护她，出手很轻，慕婉想躲却躲不掉，一招一式都打到她的身上，她很少这般“窝囊”。
慕婉看了很久都没发现他身上的缺点，忍不住攻了过去，却发现连他身边都凑不到。
玄戚冷声道：“现在你身上的问题还多了一个，沉不住气。”
“你要知道，如果我想杀你，你现在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少年继续说：“现在我给你看，暴露缺点的打法。”
他故意暴露几个小问题，慕婉开心的喊了句：“让你刚才欺负我，现在全部还给你。”
她攥着小拳头打了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依旧打不过。
玄戚看着她快被气哭了，才停下来。
慕婉坐在角斗场的擂台上：“大哥哥，所以你认识我对不对？不然像你说的，你可以杀我好几回，却收着力度，没让我受伤。”
“小朋友，我只是没有欺负小孩子的习惯，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我就算动手，也不会自己来，我的侍卫就够了。”
玄戚转身想要离开，慕婉抱住了他：“大哥哥，你不可能不认识我，我有印象，我对大哥哥这个称呼，有印象。”
玄戚的心像被揪住一样。
他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慕婉抱的很紧，她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他自私的沉浸在这份情感之中，不舍得破坏这个氛围。
就这样待了很久，他轻叹一声，转过身抱住了她。
“慕婉，记住。那段时光并不美好，别想别念别留恋，我同样不值得你留在心里，在M洲好好的养身体，相信极夜盟的每个人，那里的人不会害你，会真心的对你好。”
“还有，你的基本功很差，要努力练习，真的打架的时候，小聪明是赢不了什么的。”
“慕婉，想要活下去，就要自身强大，没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懂吗？”
少年说完这番话，从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球，在她面前晃了又晃：“忘记我是谁，记住我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