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燕舞燕满天

第一五二回:谁的孩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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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富香低声嘟咙道:“还有你呢!”

辛吾能刻意深深掩藏的伤疤被银富香轻柔的翻了出来,一种被羞辱被蔑视被讥讽的感觉随着他的满腔怒火彻底爆发了出来,他狠狠地掴了银富香两耳光,吼声如嘶,道:

“是我的吗?我有这样的本事吗?你这个不要脸的烂婆娘,你连自己肚子里装的哪个蓄牲的种都不知道,你还配做人吗?你知道你象什么吗?公共厕所,是人都可以上的公共厕所。”

门外偷听的白善闻言禁不住浮想联翩,骚动不安起来。也难怪,二十岁的男子,对女人的身体总是充满着好奇和饥渴的。

悄偷窥,青丝三尺长,垂落翘臀上。臀下粗圆腿,薄纱露春光。不识庐山面,不碍意飞扬。

好男儿,阴阳聚洪荒,御马驰骋狂。狂掬月在手,金茎吞吐忙。意在山水间,不屑楚庄王。

室内,银富香只感觉口中咸咸的,却并没有觉得疼痛,倒是表哥的话令她心头狂震,自己真象公共厕所吗?什么是公共厕所?就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地方。她一阵恶心,忍不住再次呕吐起来。看着表妹痛苦,辛吾能倒底还是心生怜悯,他忙着一面给表妹抚着背心,一面拿过纸巾去拭污物。银富香却一把推开他,道:

“你说得对,我就是公共厕所,不值得你关心,你走。”

辛吾能叹口气道:“阿香,我们毕竟是表兄妹,除了我,这个砖厂谁真正关心过你,是杨忠祥,还是郎中郎?”

“我……”

“都这样了,你还是去坠胎吧。”

银富香抱着头一个劲时摇晃着,道:“不,我不坠胎。”

辛吾能忍着满腔怒火,道:“为什么?”

“曾经医生告诉过我,再坠胎就有可能终生不能生了。”

“你都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你能把他生下来吗?即便你知道,那也不能生下来,杨忠祥与郎中郎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你将把你的孩子放在什么位置呢?”

银富香突然抬起头,泪眼汪汪的望着辛吾能,似哀求,道:“表,表哥,我想,我想你就当孩子是你的吧。”

闻言,辛吾能双眼喷火,五官挪位,他厌恶的看着银富香,看着银富香,实在是忍无可忍,便霍然起立,再次狠狠地掴了女人一耳光,咆哮道:“都啥子时候了,你还想让老子当绿头乌龟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然后怒气冲冲的甩门出屋。

银富香摸着火辣辣疼痛的脸蛋,凄苦惨淡的笑了笑。是啊,这种事,哪个男人有如此雅量容忍呢?看来,坠胎是唯一办法了。可是,自己应该找谁去呢?她一时陷入了迷惘之中。

辛吾能气迷心窍,他将自己抛入阳光中,感觉浑身都在燃烧,并且很快波及了林木花草,就连沙地河流也都燃起了雄雄烈火。在他眼中,眼见之处都变成了火的海洋,火成了唯一显现的事物。他难受,感觉自己正被烧烤成灰,被雄雄火焰裹袭着抛向空中,又飘落火海,瞬间化为乌有。

下雨吹风无法上班,停电无法上班,机器坏了无法上班,场地砖晒满了也无法上班,这足令这些有干才有得收入的农民工心生不爽,如今又因为一两个人心情不好又上不了班,着实让史义旭怨气冲天。他可是拖家带口的,一天不上班,那就得吃老本啊!他很是后悔当初竟然没经得住史五来的许诺忽悠,丢下果子沟那边好好的砖厂不干,跑到这个破砖厂来。想想都半年时间了,自己两口子才毛收入三千多一点的钱,而至今却没有分文余存。就为这事,他们两口子也是常常吵架,尤其是自己的这个黄脸婆,老爱在自己耳边唠叨,真是烦死人了。

史义旭看着无事困睡的妻女,很是郁闷无聊。偶尔,隔壁传来了嘈杂声,仔细听听,却是夏流等人在玩牌。史义旭有了盼头,便也去到隔壁,加入到夏流等人的赌局之中。

谁也没想到昨夜里会落雨,雨不算大,仅仅是把泥地尘土溅湿而已,但是被雨水擦拭过的天空却显得晶蓝通透。随着微风习习吹过,虽有几分寒意,但东方天际的一轮红日却令人心头暖暖的舒服。

然而,杨忠祥的心情却遭透了,天知道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辛吾能也不完全是性无能,郎中郎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谁又敢保证这个孩子就一定是自己的?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有几分冲动,更多的却是警惕与厌恶。三个男人的责任,她凭什么要求自己独自承担呢?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呢,这下可怎么办啊?”

银富香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大可能是表哥的,但她不能确定孩子是杨忠祥的或是郎中郎的。她努力去回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越想越迷糊,越想越心烦。这事怎么解决,恐怕最后还真得自己拿主意。但是,她还是渴望曾经跟自己山盟海誓的男人能说出自己喜欢听的话语来,便问道:

“阿祥,你说怎么办呢?”

杨忠祥虽然不爱自己的妻子,但妻子忠于自己,并给了自己一个完整的家,在与银富香关系渺茫的当下,他不愿抛妻舍家。对于下半身惹的祸,他更没有勇气承担自己应担的责任,想了想,他淡淡的说道:“我有权力说怎么办吗?你应该先去问问郎中郎怎么办。”

银富香忧凄的脸上倏然变色,道:“你什么意思?”

杨忠祥冷冷的说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就找谁去。”

“你……”银富香感觉浑身冰凉,这是曾经跟自己海誓山盟不弃不离,愿和自己相伴终老的男人说的话吗?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杨忠祥似乎不曾留意女人哀怨痛恨的表情,更似乎是有意恶心女人一般,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和那么多男人乱搞,总不可能让我来独背这口黑锅吧。更何况,我是做过结扎手术的。”

银富香闻言浑身一抖,这个男人不是常在自己耳边说,等他们结了婚,要自己给他生个女儿么,怎么这会他竟说出他是被阉割过的呢?是他一直都在骗自己,还是他根本就不打算承担这份责任?或许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是在玩弄自己。她凄苦的笑笑,极度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个如疣猪般丑陋的男人,竟忍不住的恶心冲动,甩手就是一耳光掴在杨忠祥的脸上。

杨忠祥愣了一下,方才感觉脸上火辣辣刀割一般的疼痛,原来盛怒中的女人的指甲划破了男人的粗糙的面皮,星星血痕斜挂在脸面上,不仅撕心裂肺的痛,而且大有破相之势。他何曾被人抽过脸面,而且还是被一个垃圾般的女人的那肮脏的手指拔拉的破了相?他无法再做谦谦君子了,他满腔怒火随着相破而爆发,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就往砖堆上撞击而去,一下、两下……他恨她竟然敢抓破自己的脸面,他更恨她不顾自己的感受,心甘情愿往郎中郎的胯下钻,他要把这么多日来憋屈在心中的怨气怒气一股脑儿全都发泻出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杨忠祥只感觉双臂有点麻木,而且银富香也没再嚎叫了,他才下意识的停了手,将女人摔翻在地,眼都没眨一下的连声冷笑着扬长而去。

银富香没有感觉到疼痛,也没有力气嚎叫,她披头散发,表情有点呆滞,只一个劲儿的凄惨的笑着,象是自嘲的笑着。男人都是这样吧,需要女人的时候百般迁就,觉得女人有麻烦时,总会毫不犹豫的将女人如倒垃圾般丢掉。

“垃圾。”

她唯艰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盲目的朝前方走去,她口中就只重复念叨着“垃圾”两字,是的,自己就是一堆垃圾。不,确切的说,自己是盛装垃圾的桶,专装男人污物的垃圾桶。她突然感觉恶心,急忙弯腰弓背抚胸狂呕,却又没呕出什么污物来。她只觉神疲力泛,有点目眩,仿佛天地在动,万物在闪烁。

它们是在嘲笑自己吧!

表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知道你象什么吗?公共厕所,是人都可以上的公共厕所。”

是啊,自己就是人人可上的公共厕所。想到自己身心内外皆污物,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干呕。只是任她竭力咳呐嘶吼,污物却似在体内生根萌芽,已不是外力所能清除的了。

银富香疲了累了,她搂搂头发,看着水中那个披头乱发,满脸血迹的女人正盯着自己惨淡的笑着。这就是自己吗,自己是这样子的吗?不,这不是自己,自己曾经是多么的青春靓丽啊!你再看她,面目狰狞恐惧,身心上下邋遢污浊,分明是才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鬼,故意来恶心自己的吧!

她捡块碎砖头,狠狠地砸向那鬼影。水面立即荡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浪,那鬼影,便也跟着层层波浪五官挪位,随即肢解体散。

银富香感觉一阵轻松,也许,自己真正的归宿就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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