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刚刚在偷偷做什么不能做的事情吧?”
何峻奚表情微妙地看着对方。
“是谁昨天说再搭理我是狗?”
何峻奚:“……”
何峻奚:“你这样是会没朋友的,你知道吗?”
他早该认清这个男人的臭性子,活该母胎单身二十七年,就该寡一辈子。
“记得带门。”
何峻奚怒气冲冲地离开,将门“啪”一声地合上,砸不坏这破玩意儿。
“不知道那小家伙怎么样了?”
江呦呦试探性询问,“你还能听懂我说什么吗?”
白虎眯眼,“吼吼——”
悲伤的鼠鼬倒在石板上,她就爽了一下。
呜呜呜,这也太快了。
手上油腻的肉渍让白虎意识到什么,将兔子重新架到已经熄灭的火堆上,一步步向鼠鼬逼近。
“你不要过来啊!”
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的滋味,江呦呦感受的真真切切。
再次被叼住后脖颈无法逃脱的鼠鼬显然已经躺平,“你到底想要干嘛呀?”
白虎叼着鼠鼬走出洞口,一路来到旁边的小溪边,一把将鼠鼬放了下去。
“咕噜咕噜……我不会游泳啊”
害怕的鼠鼬在水里不停地挣扎,那只臭老虎是不是想要试图淹死她,她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白虎仿佛一点都不担心,用爪子将鼠鼬半拎起来,终于不害怕的江呦呦开始睁开眼睛。
小溪下流的溪水很浅,在这个兽人普遍身高都很高的情况下,溪水的高度才刚刚抵达鼠鼬的胸口。
意识到自己淹不死的江呦呦回想起她刚才犯蠢的动作,将大半个脑袋埋在水下。
鼠鼠想死.jpg
白虎也将爪子探到溪水里冲洗,等到上面的油腻感彻底消散后才停下动作。
一旁的鼠鼬还泡在溪水里,初秋的水温还是带着温热,尤其是对于现在极速红温的江呦呦而言,简直不要太美妙。
江呦呦的眼睛突然转向一旁趴在地上晒太阳的白虎,坏心思一转。
她不能每一次都输给这个大家伙。
趁对方一个不注意,鼠鼬捧起一把水泼在白虎的背上,立马又心虚地埋在水里。
鼠鼠什么都不知道,鼠鼠一直都在泡水。
白虎抬脚起身,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吼——”
溪水里的小鱼瞬间一晃而散,清晰可见的溪水里只独留下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鼠鼬。
“你不许对我动手!”
三番两次没躲过魔爪之手的江呦呦,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白虎看着鼠鼬前后背上不知道从哪沾染上的污渍,心底的烦躁顿时上头。
“你不要摸这里?!”
鼠鼬的牙齿轻微地啃舐白虎的爪子,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白虎有分寸地上下揉搓着鼠鼬的皮毛,等彻底清洗干净后,用手托着对方的身子上岸。
江呦呦挑了一块干净的石头趴了上去,虽然对方的按摩技术还行,但她是不会原谅那只臭白虎的。
跟鼠鼬斗智斗勇了大半天的白虎,身上的皮毛也沾湿了大半,上面的水渍不停地流淌到地上。
白虎瞬间化身为甩干狂魔,水滴向四处喷溅。
睡得好好的鼠鼬,“怎么突然下雨了?”
“啊tui——”
白虎对上双眼通红的鼠鼬,“吼吼——”
斯米马赛,不好意思啊~
它下次去远一点的地方,忘了边上还有一只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