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呦呦举起两只爪子,“我保证接下来会好好听的。”
小脑斧的尾巴控制不住的在摇,表面上的情绪依旧低落,“是不是我讲的一点都不好。”
江呦呦:“没有没有,你声音好听。”
不锈钢的脑子快转起来,再编点好听的话啊!
苍天啊大地啊,说违心话不会怎么样吧!
虎凛看着江呦呦单独举起的爪子,这是什么奇怪的姿势?
顿时一比一模仿起来,“你在做什么?”
江呦呦:做避雷针啊
这当然不能直说。
江呦呦:“胳膊有点疼。”
鼠鼬尴尬地在白虎的背上做了一套完整的手部体操,“强身健体很有效果。”
虎凛不知所以然,乐呵呵道:“好像确实有点作用。”
一个胡说八道,一个偏听偏信。
鼠鼬:单纯孩子就是好骗
白虎在边上吃瓜看戏。
虎凛:“我们族边上有一种非常好吃的果子。”
原本神情恹恹的鼠鼬整个身子都绷直,“在哪里有好吃的?”
提别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一说到吃的那可就不一样。
虎凛仔细描述着那个果子的外形,“我小时候可爱吃,就是吃完之后嘴巴上都是红红的。”
江呦呦越听越馋,“鼠鼠我已经迫不及待。”
鼠鼬毫无顾忌地拍了一下白虎的屁股,“快加速冲鸭!”
倏忽间,白虎猛地一个紧急刹车,江呦呦径直撞上对方的后脑勺,“发生什么事情了?”
后知后觉的江呦呦看着刚才动手的那只爪子,她要是说刚才手抽筋,铲屎官会相信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同样被对方不轻不重拍了屁股的鼠鼬,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全是给羞红的。
“铲屎官坏,是个大坏蛋。”
心情颇好的白虎慢悠悠地迈着步,连带着看向前面的小脑斧都顺眼不少。
秋日的风吹在脸上还带着未降解的燥意,尤其是在周围全是丛林的地方,混杂着久久未散的湿热。
江呦呦瘫软在白虎的背上,毛绒绒的大毯子现在成为多余的累赘,不断冒出的细汗打湿了周围一圈。
鼠鼬拿爪子使劲扒拉,她可没尿床,全部都是自家铲屎官的汗,勉强加上她的一点。
江呦呦歪着脑袋,“还要多久呀?”
鼠鼠要变成鼠干了。
“就在前面那片小丛林。”
肉眼可见的树上结满了不少红色的果子,不过跟江呦呦印象中的那些不太一样。
“铲屎官,那个是什么呀?”
哪里不会问自家铲屎官,这是鼠鼬一直信奉的宗旨。
铲屎官万岁.jpg
白虎瞅了一眼,就跟积极主动的虎凛两眼对视,还是交给本地虎来解释比较好。
虎凛投去一个“小弟膜拜膜拜你”的眼神,感谢大哥给的表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