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冠处隐隐约约探出条将近粗一米长的森蚺,吐露着红色的蛇信子。
虎月龇牙咧嘴,不屑道:“你身上的伤同样也不小。”
森蚺的尾巴尖同样有着一道虎爪的痕迹,内翻出来的的血肉清晰可见。
森蚺阴恻恻道:“到现在还能嘴硬,那就来看一看谁先到底。”
森林里的作战对于二人而言,都有着明显的优势与劣势,主要就是看谁能一击必中。
一眨眼的功夫,一蛇一虎又缠斗在一起,同时互相拿捏住对方的死穴。
森蚺的尾巴缠绕在老虎的脖颈处,“我其实一直很佩服你,能仅凭一己之力当上虎族的族长。”
虎月打败上一任族长,也就是她当初的雄性,踩着自家人上位的举动轰动一时。
森蚺继续蛊惑道:“你难道就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吗?雄性不忠,就连唯一的亲儿子也吵着闹着要离开。”
站在旁边的老虎浑身一紧,提什么不好非要提人家儿子。
你哪怕骂人家母老虎啥的都行啊!
现在你真是提到铁板了。
自家儿子是虎月唯一的底线,谁提谁死。
就是她那个渣的不行的前夫问她要虎凛,她都能把对方摁到土里打一顿。
几只老虎默不作声地往后靠,本来还能有点发挥空间,现在主打一个打了对方,就不能打自己人了。
森蚺感觉到背后发凉,束缚住对方的力道明显削减了不少,“不是……你要干什么?”
虎月的前爪直接踩在森蚺的小腹处,猛地挣脱对方的钳制,“你不是想要点颜色看看吗?”
现在就让你来看一看!
虎月的爪子一下又一下落在森蚺的脸上,不要命一般以自残的形式发起进攻。
杀敌一千,自损两千。
虎月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所包裹,同样的森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怎么样?还想要试试吗?”
瘫软在地上快说不出话来的森蚺,“你这个疯婆娘真是不要命,不过我的哥哥马上就要来了。”
其他老虎解决完剩下的的小蛇,“族长,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趁早回去。”
“即便是族里赶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
虎月此刻显然有些神志不清,甚至已经没有力气站稳,随时都有可能脑袋一磕倒地。
“伤了我弟弟还想走?”
比躺在地上的森蚺更大的一条蛇直接拦住了所有的去路,“我要你们给我的弟弟谢罪。”
打了小的,又来大的。
虎月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你们还真够不要脸,看来我今天怕是要折在这里。”
躺在地上快成蛇饼的森蚺:“哥哥揍她!”
对方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连头母老虎都打不过,还要找家里人帮忙。”
森蚺:“……”
虎月那是一般的母老虎吗?她可是连自家丈夫都打跑,打的半残的狠家伙啊。
森蚺:“哥哥,出门在外给我留点面子。”
继续不搭理自家弟弟的某蛇:“吸进肺里的是什么雾?”
森蚺:“???”
某蛇:“是废雾啊!”
一旁的虎月,“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