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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说明对方要说的事情，并不想让他自己的孙女知道。
既然如此，眼下洛璃追着小乐乐出去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只是这样一来就更奇怪了，你带着人家小孩一起来，却又要避开她说话。
这是什么套路？刘巧燕不明白。
只是觉得这老爷们的处事风格，估计活得挺别扭的。
心里话，说得粗鲁点也不碍事，反正也不会有谁能听见。
“唉。”
像是久久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洛振国松了口气。
到了帷幕即将揭开的时候，他反倒感到一身轻松。
“既然如此，我便开门见山吧，虽然现在说这个词不太合适。”
洛振国从大衣内兜里取出一张对折过几次的纸，放在手心里，看了它两秒。
这上面的一字一句，他读过了无数遍，从“果然是这样”，到惊喜，再到愧疚，这是他的心路历程。
“你们和陈瑶认识的时候，陈言已经出生了，对吧？”
洛振国说道。
这并非问句，他知道手下人调查信息的能力，知道所得信息的真实性。
哪怕是十几年前的事，只要同时给予手下人高风险的压力和高回报的诱惑，那就没有不可能。
所以他手里查到的信息不仅全面，而且真实。
“？”
“为什么要提到这个？为什么会提到瑶姐？”
刘巧燕不意外对方知道乐乐的亲生母亲叫做陈瑶，可是他为什么要提起她？
这世上不该再有什么事情会牵扯到陈瑶才对，她已经安眠了许久，不该再被打扰。
唯一和她有密不可分联系的，刘巧燕认知里也只有陈言一个。
“所以，你们并没有见过陈言的父亲，对吧？”
洛振国继续问道。
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如果刘巧燕和夏志武但凡知道一点关于陈言生身父亲的消息，那么他们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不为别的，为了那对相依为命的瘦弱母亲和幼小孩童，必须痛扁那个人一顿。
可是，当初的时候，刘巧燕不可能去主动询问陈瑶关于她男人的事情，这是在揭人伤疤。
而陈瑶，她和刘巧燕其实说过几次关于孩子他爹的事情。
可是她的手中甚至没有洛君成的照片，除了知道儿子和他爹很像之外，她自己也一无所知。
甚至她到死都不知道，洛君成当初连真名都没有告诉她，没有告诉她自己姓洛，而是随口编造了一个名字。
他不是谁的父亲，只是个骗人感情的混蛋负心汉。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志武不客气的说道。
他们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耐心和礼数，如果对方不能给出足以让他接受的理由，那么下一秒他就要送客了。
目前的交谈内容已经侵犯到了个人隐私，他们没有义务回答。
“你们看看这个吧。”
洛振国打开手中那张折叠起来的纸，从中取出被包裹着的相片，放在茶几上递了过去。
那是洛君成的照片，是他离家出走之前的照片，那一年他二十岁，和如今的陈言一样大。
......
